她们,不行不行。
于是周遭的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了,好好的一个及笄礼,此时陷入了莫名的尴尬中。
反而是靠着言祟而立的常雅舒,此时脸上晕起了一抹潮红。
她闻着身旁男子身上好闻的花香味道,又听着他宛若天籁一般的嗓音,心里头仿佛有小鹿不停的撞着,教她几欲站不稳。
主桌上的常袁松与林氏一瞧,顿觉此时的场景不妙,连连起身又安抚了众宾客几句,好商量着才叫所有人再次安安稳稳的落座吃了饭,直至笄礼结束众宾客道贺离开,二人这才缓过来胸口的一口气。
而常袁松对林氏的布置极其不满,待宾客都走尽了,这才气恼的拂袖离去,独留林氏支使着小厮丫鬟们收拾场地。
而常雅舒仍端着手立在大门前,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启唇同正往她这走来的林氏道:“娘,我要嫁给言小公子。”
没人知道常雅舒心里头怎么想的,偏偏要去跳这个火坑,往后要有多少糟心事,可是数都数不清的。
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如今的常宁,才是真的糟心。
“子慎你……”常宁看着此时屋内的陆子慎,禁不住动了动喉头。
此时的陆子慎衣衫半解有些倦意,单手撑着下巴侧躺在她的榻上,坐宴时还高挽起的发丝,此时挽冠都不知去了哪里,墨发散在她的枕头上,就宛如一副绝美的画卷。
“姐姐,我有些困……”陆子慎看着常宁,眉眼恹恹的有些睁不开,“言祟递我的酒中,有药……”
还沉迷在自家小狼狗美貌的常宁瞬间回了神,忙不迭的扶着轮椅上前,去看此时陆子慎的情况。
少年身上酒味不重,可那双已经有些氤氲的眸子,还有微微红起来的脸颊,让常宁不得不确认,子慎确实被下了药了,只不过此时是什么药还不得而知。
她去拧了块凉手巾给陆子慎擦着脸,疑声问着:“言祟为什么,要给你下药呢?”
仅仅因为 * 子慎冲撞了他?不应该的,必定是有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周遭的炙热气息越发重了起来,常宁的额头都禁不住冒起了汗,而正当她刚刚重新洗净一块手巾回身时,却发现陆子慎变得不对劲了。
少年似乎很热很困,在榻上摇头晃脑的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扯身上那令他不适的外衫,扯了外衫又要去扯内衫,再扯下去,怕是就要衣不蔽体了!
“子慎你做什么!?”常宁这般想着,连忙去拽住陆子慎还欲脱衣衫的手,摇头示意他不该如此。
陆子慎迷茫的看着常宁,眸子中是火热的欲念,可他仍是留着一丝清明,死死咬住牙关道:“姐姐……言,言祟下的,是……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