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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本也无影的事,自然懒得计较。

    随后何捕快有些歉意道:“那宝贝让我家里的给烧了,她从怀了身子后,便总疑心我去那腌臜地方乱来,昨日看到那书,当即就丢到灶台里烧了。”

    那书是他从怡红院老鸨手里得的,听说里面有好东西,刺激的紧,他拿回家后也没敢看,毕竟内人怀孕,到时候若真有了想法也得憋着,难受自个儿。

    却不曾想,竟被烧了。

    赵归神色淡淡:“你家内人说得对,往后那种腌臜地方还是少去。”

    说完,他便推开门进了门。

    徒留何捕快对着赵家大门,张着嘴许久说不出话来。

    等回过头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赵归这话说的,好似自己是那等经常逛窑子的不正经的人。

    虽然何捕快自认自己的确与同僚去过两回窑子尝鲜,但寻常男子除非是没钱,哪有不逛窑子的?

    当然赵归自己除外。

    但逛两回窑子又哪能算是不正经了?

    况且赵归虽然没逛过窑子,但何捕快觉着他绝不是多正经的人,若当真那般正经,方才说要给他那种书,他不也没拒绝么。

    他觉得赵归多少有些装了。

    这边赵归刚推开门,便见一只狗子一边惨叫一边朝自己冲来,他伸出一只脚将小狗圆滚滚的身子精准的挑起。

    小狗四只爪子紧紧抱着他的脚,‘汪汪汪’的叫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愤怒和委屈。

    此时,院子里一团乱,形容为鸡飞狗跳也是十分精准。

    家里唯一的母鸡满院子乱飞,追着地上逃窜的狗崽子啄,而小妇人正拿着竹筐,追在母鸡身后动作笨拙的捉鸡,然而那鸡动作灵活,几次从她手下逃窜。

    赵归进门后,被那只正在被鸡猛啄的小狗注意到,顿时像是看到靠山般,一点也不害怕了,转身跟鸡打了起来。

    最后到底没打过,被鸡啄的嗷嗷直叫。

    周梨花累了半天,心里原本的气也早就被几只不安生的小畜生消耗完了,此时见赵归进门,顿时像是看到救星般,扶着腰姿势别扭的走过去。

    赵归眼见着小妇人过来,昨夜的情景再次在脑中回放,随着她的靠近,他的身体越发躁动起来,双眼紧紧盯着她。

    小妇人面色潮红,应当是刚才追鸡累着了,那双杏眼中含着淡淡的水色。

    当她看过来,便好像正楚楚可怜的祈求他的怜惜般,无助又娇弱。

    以前赵归总觉着女子应当彪悍些,这样才更健康,不至于跟他娘一样生个孩子便大出血,之后更是病怏怏的没几年就去了。

    但如今,他倒是体会到了女子娇柔的好处。

    便是做那事时需得隐忍收力,让他无法全然痛快放肆,但当她那双眼柔柔的瞧着他,她纤细柔软的胳膊无助地畔着他的脖子,甚至是哭泣的哀求,都让他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