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归问:“药用完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
赵归又问:“好了?”
周梨花下意识想说还没好,但话到嘴边犹豫了下,有些慌地咽了咽口水,道:“好、好了。”
孩子的事情不能一拖再拖,左右不过是遭些罪,虽然疼,却也疼不死人。为了能早些有个孩子,那些痛她也是能忍的。
况且赵归明日走确实着急了些,她还什么都没给他准备,毕竟是要远行,自然要准备充分些,路上才好走。
她话音方落,那满是茧子的粗糙大手便探进了她的衣衫。
他手当真是糙,磨得她身上有些疼,但这些疼算不得什么,她轻易便能忍了,真正的疼可还未开始。
她有些想退缩,可刚才话已出口,现下想反悔也是不成的。
赵归骤然翻身,两人顷刻间变换了位置。
大手落在那棉花般柔软的位置揉搓着。
他的声音暗哑:“这处好似大了些。”
她臊得想‘啐‘他,还未来得及,嘴便又被堵住。
她想骂的话,便只能在心里尽情骂个痛快。
但是很快,她便是在心里也骂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哭着求饶,企图用哭泣让赵归心软些,对她多些怜惜。
结果怜惜没换回多少,她的指甲便在他背上多划了几道痕迹。
狗一向警觉,屋外趴着睡觉的两只小狗夜里被吵醒,又开始疯狂用爪子挠门,带着奶气的‘汪汪‘声此起彼伏,乐此不疲,越叫越欢,跟那结亲队伍的喜娘唱轿似的。
须臾,屋内的男主人终是不耐烦了。
一个东西砸在门上,‘哐当‘一声响后,便是男主人的沉声喝骂。
狗子安静了,委委屈屈地呜咽两声,然后老实的趴下,之后便是屋里再吵,也不敢再叫唤了。
周梨花还当赵归真的会推迟一天再去州府,第二日醒来却发现自己天真了。
她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昨日赵归折腾了她许久,今日照旧是浑身酸软,不过那处却不如上一次那般疼了,只是稍有些不适。
她起了床出门,屋里屋外皆看不到赵归的影子。
这时她还想着兴许是出去了,全然未去想赵归是不是去州府了。
毕竟昨日没休息好,她觉得赵归没理由着急赶去州府。
毕竟家里生意停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日两日的,也无需着急。
这般等到晌午,她将晌饭做好,却迟迟未等到赵归回来吃晌饭,心里一咯噔,这才慌了神。
连忙进屋去四处翻了翻,发现赵归的衣裳少了一套。
当真去了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