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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赵家全族,都每一个待见赵归的。

    她实在不明白,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

    赵家大舅先前骂赵归是白眼狼,她是绝不认同的,肯定是赵家人误解了赵归!

    妇人是无需守夜的,天黑了之后夫人们又忙活了会儿,便各自回家歇息去了。

    周梨花也跟着孔四嫂回家。

    路上她忍不住询问一二。

    孔四嫂冷着脸哼了声,道:“还不是他那个畜生爹,前段时间忽然来了,找老太太要儿子,老太太恨他,扬言说当年就把赵归小兔崽子溺死了,那畜生转头请了群地痞无赖,村里只要是姓赵的出去总要被围堵殴打,打的浑身是伤,身上值钱点的东西都被抢走,弄得那段时间大家都不敢出村去,那群无赖还得喊话骂人,那群断子绝孙的东西什么话都骂的出来,你说村里人能不恨赵归?”

    “老太太就是被骂,才气的一病不起。”

    周梨花瞪大眼睛,震惊道:“可赵归他爹不是蹲大牢了么?”

    孔四嫂有些哑然,打量着她的神色,道:“你当真不晓得?”

    周梨花摇了摇头:“那你们为何不报官?”

    孔四嫂叹了口气:“谁说没报官,但那姓蔡的老畜生如今瞧着是混发达了,官差来了抓了人,转头又给放出来,想来是老畜生花钱走了关系。”

    话到此处,孔四嫂总算不再对周梨花冷着脸了,在她面前将蔡逢春恶狠狠骂了一通。

    蔡逢春便是赵归的生父。

    周梨花也为着蔡逢春做的事情愤愤不平。

    不过却是因为心疼赵归,赵归才刚出生那人便进了大牢,如今忽然出现,背地里给赵归拉了这么大的仇恨。

    她红着眼道:“赵归那么好,怎么会有这样的爹?”

    孔四嫂原本很是气愤,见她这幅模样,却忍不住笑了:“哎呦,心疼你家郎君了?”

    周梨花捂着脸,拿出帕子将眼泪擦了擦,哽着声道:“哪能不心疼啊,我又不是铁石心肠,便是旁人这般惨,我也要觉得可怜的。”

    叫周梨花这般一说,孔四嫂转念一想,觉得是这个理。

    做出那些混账事的又不是赵归,都是他那个老混蛋爹,赵归啥也不知道,算是平白被他爹给连累了。

    赵四哥,也就是就孔四嫂的郎君今日也守灵,因着今日是第一天,老太太的儿子和孙子都得在灵堂守着。

    之后几日才是大家轮流守,毕竟得停灵七日,若各个都熬七个晚上不睡,百日还要忙着丧葬事宜,定然要熬垮了身子的。

    因着赵四哥守灵,孔四嫂无需伺候他,又担心周梨花一个人睡不方便,便让她与自己睡一屋。

    孔四嫂又与她说了赵归母亲的事情。

    她说的不算详细,但周梨花还是从那些只言片语中,总结了自己那位没见过面的婆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