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无声地僵持着,片刻后,周梨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
她挣了挣,不出意料,根本挣不开,便索性彻底放弃挣扎,闭着眼睛装睡,随他去。
却不曾想,那只大手带着她的手四处游移着,直到她全无准备地触到一个滚烫之物。
这下彻底无法淡定,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但全然挣不脱。
她气道:“你禽兽!”
便是被骂了,赵归面上也没有任何怒色,只是方才那一下的轻触,让他瞬间挺了起来。
他‘嘶’的吸了口冷气,隐忍之下的脖子青筋浮起。
赵归声音暗哑道:“既不愿与我聊,便自己查它是否碰过旁人。”
周梨花憋红了一张脸,慌乱之下,连软软的声音都变得尖了几分,不过因着羞耻故意压低了声音,所以听着不算明显:“你太不要脸了!我、我才不查!”
况且……况且这种、这种事情如何能查得出来……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便更臊了,忙抽回自己的手,将两只手紧紧握在身前,不愿再与身后那全然不要脸皮的多说一句!
赵归却将她翻个身,与自己对着:“还不信?”
她道:“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赵归眯着眼,再次摸上她的手:“一次不够,便再查一次。”
她啐了他一口:“谁要查!我才不稀罕查你那玩意儿!”
身旁之人忽然翻身而上,将她控在身下,再次询问:“那可信我了。”
她不答。
其实她心中已经动摇了。
仔细想想,赵归似乎根本无需诳骗她,若真做了,她也不能拿他如何。
况且从心底里,她觉得赵归不像个敢做不敢当的。
然而那些事情却又是她亲眼瞧见的,又如何能有错?
可心里到底是有了希望,她咬着唇,许久终是忍不住:“……我那晚亲眼所见,你与那妇人在树下谈论往日情谊。”
赵归皱眉:“你看错了。”
他何曾与人树下私谈过?
随后又听她道:“还有下葬那日,你与她在纠缠我亦是全看在眼里!”
即话一说开,她便愿意好好谈谈。
想了想,她道:“……赵归,你在外面做什么我拦不住,也不拦着,但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骨肉,你不能伤害了孩子。”
赵归向来是个闷葫芦,从不爱跟人解释什么。
但此时听小妇人语气中脆弱的哀求,却耐着性子解释安抚:“那妇人便是赵雪娥?我与她不熟,不过从旁人口中听了一耳朵,知晓她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我未曾接她生意,也未曾理会其再三纠缠,倒不曾想你是个心思多的。”
周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