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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晏沉就和苏妧说起这件事来。
“马球会?”苏妧摘下滴玉耳坠,偏过身子:“陛下要去吗?”
晏沉从身后将人抱住,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嗯,不过,朕不想一个人去。”
苏妧顺势靠在晏沉身上,看着镜子里的晏沉:“这还不好办,陛下找个会打马球的随行就好了。”晏沉闻言气恼地捏住她的鼻尖:“你不知道朕想和谁去?”
“诶呦,疼呢。”苏妧摸摸鼻子,看着晏沉皱着眉委屈巴巴的样子,笑道:“难不成陛下要带嫔妾去那马球会?嫔妾可不会打马球。”
晏沉一把将人从梳妆台前捞起来,抱在怀里:“不会又如何,又没让你打,到时候朕戴个□□,朕就不是皇帝了,与你就是一对平常的夫妻,难道不好?”
苏妧听他如此说,眸光先是明亮了一瞬,然而很快就灭下去:“陛下可莫要胡说了,况且嫔妾每日还要去平康殿向太后学掌事呢,怕是陪不了陛下,唔……”
晏沉将人放在床上,欺身而上,眼里染上□□的颜色:“娇娇,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嗯?”晏沉大手一扬,床帐垂下来,“你不去也得去,看朕不好好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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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月阁
“小主,夜深了,您怎的还不歇息?”采晴自经历了刺客一事,性子老实了不少,见秦月祺还在烛火下摆弄着什么,不由上前提醒道。
秦月祺将灯芯再剪短了些,烛火这才更亮了,她摇摇头,仍低着头:“无妨,这腰带就快绣好了,做好了我就去睡了,今日不是你值夜,你快去休息吧。”
采晴却轻叹一声:“小主,你这么用心做这腰带,况且小主的绣工向来好,陛下知道了,定会被小主一番情谊感动的。”
闻言,秦月祺手一顿,一不留神,“嘶……”她抽回手,就见指尖冒着血珠,“哎呀,小主怎的这么不小心,奴婢这就去拿药膏来。”采晴见状,忙转身就要去拿药。
“哎,采晴。”秦月祺将人唤停住,她将手指含进嘴里,待采晴转过身来,她含糊着说:“我做腰带一事,你不可与任何人提起,知不知道?”
采晴不懂,皱着眉:“为何不能说?万一陛下知道了,指不定还能来咱们这儿呢。”
“我说不要与人提起,你照做就是了,哪那么多话!”秦月祺不悦地看向她,采晴虽觉得奇怪,还是点头应下:“奴婢知道了,小主你手有没有事,奴婢这就去拿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