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握住晏沉的手,待他看向自己,摇了摇头,晏沉这才忍下愤怒,只是看向傅瑾的目光里却仍像冻着冰一样,让人直颤。
被傅瑾掐腰非礼的事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不过,她傍着晏沉这棵大树,什么都不怕,笑道:“傅公子啊,真不好意思。”傅瑾以为她怕了才向他道歉,哪知苏妧又说:“那一巴掌把你的脸打歪了,我再给你打回去!”
话音未落,又是清脆的一声“啪!”,傅瑾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众人见状都张大了嘴巴,这个陈夫人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夫人,手疼不疼?这人脸皮这么厚,定打疼了吧?”晏沉这时状若心疼地捧起苏妧的手,轻轻揉着。
“你……你们……”傅瑾捂着脸,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我跟你们拼了!”傅瑾突然朝苏妧撞去,晏沉神色一紧,忙将苏妧护在身后,伸腿就是一脚,将傅瑾硬生生踹出两米远。
晏沉潇洒地收回腿,苏妧在他身后替他整了整衣摆,扒着晏沉的胳膊笑得开心。
“有些东西,你碰不得,碰了,就得付出代价。”晏沉缓缓道,虽未点明傅瑾所为,可在场的都是明白人,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见马球打了,人也教训了,苏妧从晏沉身后跳出来,朝晏沨和陆时锦请罪:“今日扰乱了你们的马球会,真是惭愧。”
晏沨见傅瑾那惨样儿,可不敢受苏妧的道歉,忙摆摆手,笑呵呵:“没有没有,陈夫人言重了。”
晏沉心里不悦都表现在脸上,苏妧也不想呆在这儿了,拉着晏沉便辞道:“我们就先告辞了,今日之事真是抱歉,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日后若再有机会,再与大家相聚!”
待两人离了马球场,才有人把傅瑾扶起来,还有人耐不住好奇,向晏沨打听道:“瑞王,这位陈兄到底是什么来头,连丞相府家的嫡子也敢打?我瞧着怕是那女子惑人,教唆的。”
晏沨故作高深看他一眼,慢吞吞道:“丞相府在他眼里算的了什么?至于那女子惑人,本王觉得,倒的确……嘶……”话还未说完,一阵剧痛袭来,便断了晏沨的话。
“阿锦,你要谋杀亲夫啊!”晏沨咋咋呼呼,陆时锦睨他一眼:“他俩的事你与旁人说什么?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的!”
晏沨想到皇兄那暴脾气,忙住了口,见场面有些失控,于是打哈哈:“大家还有谁想打马球的,本王奉陪啊,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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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妧靠在晏沉怀里,肩膀被他搂着,不时还捏两把,于是笑道:“陛下还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