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笑道:“好啊,咱们琅儿与其他的就是不一样,只要有哀家在,谁敢欺负咱们琅儿?”
众人也纷纷应和,太后见晏琅抓着鞭子玩的起劲,便吩咐乳母将人抱下来,带回内室待着。
抓周后,太后便吩咐开席,未过多时,晏沉也来了慈宁宫,身后的安福捧了一个沉木盒子,受了众人礼,又同太后说了几句话,便进了内室去了。
众妃嫔羞怯的看着陛下俊朗的身形,不免红了脸,心中也渐渐升起对独占陛下的昭贵嫔的嫉妒来。
不过谁也不会将这想法表现在脸上,等看不到陛下的身影了,才笑着同边上的人互相说话,徐婉与太后相视一笑,便也坐下笑着,不时同她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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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苏妧正躺在软榻上看书,就看见晏沉大步跨进了内室。
“陛下吃过酒了?”苏妧起身,吩咐和玉给他奉茶。
晏沉坐到她身边,“嗯,琅儿很好,你不用担心。”
苏妧垂下眸子,神色黯淡:“是臣妾亲口答应了太后,便没有反悔的道理。”随即又笑着说晏琅,“琅儿从小就没心没肺的,只要有吃的玩的,她一准心情好的不得了,等臣妾出了月子,她还不早就将臣妾忘了。”
晏沉知道她心里还难受着,将她额上的发丝拂到而后:“不会的,有朕和你也经常去慈宁宫看看她,她敢忘了你这个拼命生下她的母妃!”
苏妧作势拍他几下:“知道了,等臣妾忙着那两个,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两人没说几句,就见安福近前在晏沉耳边说了几句,晏沉的脸色陡然变得沉郁。
苏妧拉过他的手,关心道:“是出了什么事吧?陛下快去吧,朝政要紧。”
晏沉点点头,摸摸她的头:“朕晚些再来看你。”
还未走出长乐宫,就见晋城在宫门口攥着手急切的走来走去,见他出来,赶忙上前:“陛下,大事不好了!”
傅柄丰被晏沉贬官,儿子又是个好吃懒做还嗜赌的败家子,他对晏沉无比怨怼,又无路可走,便与樊国勾搭上,将南疆防御图卖给了樊国。
“如今傅府已经是人去楼空,那傅柄丰拿了一大把钱带着家人连夜逃出了城。”晋城急急与晏沉说着如今的情况。
晏沉现在的脸色已经面如黑铁,怒道:“那傅柄丰怎么会有南疆防御图?”
“先前他做丞相的时候,竟敢私自临摹了一份藏在府里,这才……”晋城脸色铁青,愤怒地说着,又踯躅着说出另一个消息,“前夜两军交战时,章将军不知南疆防御图被敌人知晓,被潜入的细作一箭射下马,如今已是身首异处了……”
晏沉的步子顿时停住,直直地盯着他:“汗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