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苏妧执掌凤印,可她性子懒散,有什么事都交给秦月祺和庄妃去做了,自己落得轻松自在。
不过说来奇怪,除开苏妧,后宫还有三位妃位主子,让庄妃协理是说的过去,可这秦芬仪越过齐妃媛妃来协理宫务,是个什么道理?
纵使陛下的心思令人难以测度,不过其中的内涵也足够让人细细思量如今后宫的形势了。
“你这人倒好,什么事都丢给我和庄妃娘娘,自己落个轻松,哪有你这样的!”秦月祺气冲冲地坐在位置上,就算是再好的茶都哄不好的那种。
苏妧顿时噤声,讨好地拉住秦月祺将的衣袖:“祺姐姐……你最好了对不对?别生气了,生气后就不好看了。”
秦月祺嗔她一眼,将衣袖拽出来,“我知道你有四皇子和二公主要照顾,可是你作为贵妃,也得出去立立威啊,不然谁怕你这贵妃?”
苏妧闻言,软骨头般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的:“我实在没有兴致去做其他任何事,我已经半个月没有看见陛下了,也不知道他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秦月祺无奈,吞了口茶:“你呀,难道就没想过给陛下写封信?半个月的时间了,南疆还没有传出战事,那就应该没有什么要紧的。”
“我有给他写信啊,可是他一封都没有回过!”苏妧捏起小拳头,闷闷地说,“南疆那么苦,陛下一定瘦了……”
“喂,才半个月而已诶。”秦月祺坐不住了,对着和玉摇了摇头:“你们娘娘简直了,我先走了,那边还有事需要我去做呢。”
和玉看着苏妧,也是无奈失笑。秦月祺走后不久,乳母就来问是否要将四皇子二公主抱进屋。
如今两个小孩身子见风长,吃了睡睡了吃,简直比神仙还快活。
“唉,整日里待在宫里也是无趣,和玉,你去回乳母,让她们将珙儿琼儿带好了,咱们去慈宁宫请安。”苏妧重新坐直了身子,吩咐道。
苏妧约摸三四天来一次慈宁宫,见晏琅长得白白胖胖,整日里笑呵呵的,心里也算是有些放心了。
“听说内务府许多的事情你都交给了庄妃和秦芬仪?”太后虽放手后宫协理之权,但太后的眼线遍布皇宫,对有些事情还是消息灵通的。
苏妧没想到连太后也会来问她,“不知是谁嚼的舌根,臣妾定将人揪出来,不长眼地来烦扰太后。”
太后摆摆手,笑道:“罢了,倒也不算烦扰,哀家知道你的性子,怕是嫌麻烦又累,所以才自己撒手不干了。”
苏妧一时羞赧,笑了笑:“臣妾只是把心思都放在了珙儿和琼儿身上,臣妾于其他却是没有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