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忙拿帕子掩住嘴角的笑,转而又叹息道:“那又如何呢,人家年纪小,细嫩讨喜,咱们王爷衷爱。您是不知道,王爷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温家接她回府,今儿来之前还说要先送她回温家再来太子府上,竟是连规矩礼数也不顾了,您说王爷何时如此过?”
平宁垂下眼皮,打量着自己一双青葱白嫩的手:“她长得很美?”
“哟,就是个孩子,还不到十五呢,连您半分都赶不上,有什么美。”
“如此……便是用了甚么不能见人的手段了,否则一个黄毛丫头又怎能勾得四哥初见就不能罢手?”说罢淡淡一笑:“也不知陛下可知他给四哥选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柳侧妃赔笑不接话,心里却想着,便是原来不知,马上也该知道了。
温慈并不知道太子府上还有人惦记着她,她与李老夫人说了会子话后,见她精神不济,便和温慧劝着歇下了。两人又相携去了灵堂,路上又碰到了蒋氏金氏等亲眷,皆没了昨日的冷淡和阴阳怪气,规规矩矩行礼问好。
她也并未计较,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之后便和温慧在帘后为李氏守灵,直到临近午时,宝蝉来报,说是信王来了。
他的到来自然在温家引起不小的波澜,他上了香便被温甄和请到前院说话,温慈便与温慧告辞,说明日再来。
温慧说好,叮嘱她路上慢些,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垂下眼睛靠在了李氏的棺椁上。
路上宝蝉扶着温慈,走了一段路后轻声问她:“王妃,您觉着她们是真的不计较了么?”
温慈反问:“设身处地的想,你觉得呢?”
宝蝉想了想便摇头:“若换做奴婢,是做不到如此大度的。”
温慈笑了笑:“大家都是人,也没什么不同。别急,且看着吧。”宝蝉也就不再问了。
见面后信王首先便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见除了眼睛红着倒也没什么不妥,便放了心。与温甄和又说了几句话,夫妻二人便告辞了。
走到门口时,信王被先推出去,温甄和叫住温慈,沉默片刻问她:“慈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温慈转身看他,目光平静:“父亲,母亲已经没了,想没想起什么又有什么要紧。”正好信王已经上了马车,她行了一礼便告辞了。
温甄和看着她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
上了马车,互相说了几句今日的见闻,信王突然问道:“对了,你可认识京卫指挥同知赵大人家的公子赵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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