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半信半疑:“您可别骗我,就冲您对待柳侧妃的事上,妾身就不敢再信您。”
信王苦笑,知道她当真是厌恶极了柳氏,想了想道:“这样好不好,往后就叫柳氏在她那一亩三分地里别出来,如此你就不用看见她了。”
温慈哼了一声:“那您可得和她讲清楚了,但凡在我面前出现一次,妾身这手就得痒一次。”
夫妻两各退了一步,信王便保证道:“行,本王定叫人看住了她,若她当真出现在你面前挨了打骂那也是她自找的。”
温慈这才露出些笑模样,不过转瞬又拧着眉与他撒娇:“王爷,妾身有些难受……”
信王以为自己压着她了,忙撑起身体:“哪里?”
“不是。”温慈摇头,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难受,王爷,妾身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信王看了眼手底下的馒头,又去看她,却见她并无半分狡黠伪装,微微蹙着眉,当真有些难受的模样,知道不是骗他的。他深深吸了口气,手里微微用了力,温慈瞬间惊得瞪大了眼,就在她惊叫出声时信王再次含住了她的唇,唇齿靡离间含糊不清的叫她‘小磨人精’。
那声音又哑又缠绵,温慈觉着自己心里都痒痒,更加难受了。
温慈彻底好了之后信王带她去了太子府上。
太子很热情地接待了两人,信王与他去书房说话,温慈便由一位梁侧妃招待。因着天儿热,她们便去了花园里的凉亭。
梁侧妃三十出头,模样清丽,一举一动十分温婉和善。
温慈知道如今自己的名声不好,难得她倒未露出什么轻鄙神态,招待也十分用心,果饮点心也鲜甜可口,对待她又恭敬又亲密,倒叫她生出几分好感。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就有一荼白一天蓝着装、三十左右的清俊男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往这边来,温慈只看了一眼便背过身,宝蝉忙在她身前挡了,梁侧妃脸色一变,也忙起身挡在温慈面前,正好那两个在亭子前停住,见了梁侧妃行了一礼,其中一个道:“侧妃娘娘,早前儿我们兄弟就预定了今日要来此吟诗作赋的,只不知为何您给抢占了?”
语气听着倒有礼,只口气隐隐有些质问嚣张的模样,她倒有些好奇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一直对温慈温声细语的梁侧妃却冷了口气:“本侧妃听从太子殿下吩咐在此招待贵客,两位客卿若是执意要在此处吟诗作赋,不如亲自去问问太子殿下?”
“这……是在下等孟浪了,侧妃娘娘息怒,在下两人这就离开。”温慈便是没看见两人是如何慌张离去的,听他们的声音倒也能猜测一二。
只是这两人是客卿?谁家府上的客卿敢对女眷如此嚣张?
她心里疑惑,但见梁侧妃十分歉疚的模样却并不提这两人便也没问,想着不如回去时问问信王。
此时的信王与太子也正说到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