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宝贝地将余下的墨块收好,还给这种没听过的材料起个名儿,叫玄精。
云妙赶在天亮前回了自己的屋,想是耗费灵力过度,居然沉睡过去,连清晨张奶娘唤她都没醒。好容易睁开眼,却是吓了一跳,却见床前围了好些人,瑞娘居然就坐在床边,眼中带泪。
云妙半坐起来,这一动才觉得腰酸背疼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怎么了,娘亲你怎么在这儿?”
瑞娘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的儿,怎地好端端地就病了?”
云妙纳罕道,“我没病啊。”
说着确实觉得身体有点沉重,那耗费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全。抬手之时发现自己的手变了色儿,成了黑不溜秋的焦黑色,心里不由格登一下,坏了!
“奶娘帮我拿镜子来。”
不会吧,难道是昨夜被烤的?
张奶娘犹犹豫豫地,终拿了手镜过来,云妙端起来一照,登时吓了一跳。
嚯!镜中好一张黑脸啊。
瑞娘眉头紧皱,“妙儿别怕,娘已经命人去请大夫了。”
说话间,那双星镇的大夫就到了,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看了看云妙的黑脸,又把了脉,说只是有些上火,倒没什么毛病,至于为什么突然变黑,恕他也无能为力,看不出来什么了。
送走了大夫,见瑞娘仍是着急,云妙忙宽慰道,“娘亲,我没事的,可能是这几日在外头被晒的。想来养养就好了。”
瑞娘直说要到前面的大城里再去找高明的大夫,云妙自己的情况自己知。体内经脉都无事,只是灵力耗费有些多了,昨夜那地火池边温度太高,给肌肤留下了暗伤,想必过些日子有灵力滋养也就好了。
再说云妙两世为人,对容貌并不十分在意,反觉得容貌太美会招来祸事。
待到启程上路,瑞娘说什么也不同意云妙在外面骑马了,单独清了一辆马车出来,让云妙跟个病人一样躺着,边上有张奶娘和小丫环随时伺候。
云晨云涛也为她这突然的变故忧心忡忡,独有一老一小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