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远远地,他一边招手一边道,“六哥,方才你走得那么急,原是找嫂嫂来了。”
“你在那边鬼鬼祟祟做什么?”
闻言,赵驿柠不得不走过来,对苏灵咚颔首道:“见过嫂嫂。”
“九弟不必多礼。”
“没见我跟你嫂嫂正忙?”
实在冤,赵驿柠是真不知会在花园里遇到他们,遇到便罢了,还被叫住;叫住他也便罢了,还当着嫂嫂的面对他精神羞辱,他实在不能忍。
于是,他便顺着赵驿孟话,对苏灵咚道:“嫂嫂,不知你与六哥在忙什么?”
苏灵咚见赵驿柠的眼神斜向赵驿孟,神情搞怪,便只笑不答,她想看看赵驿孟要怎么圆谎。
“讲你不知道,说你听不懂,问那么多做什么?” 赵驿孟上道了。
“六哥不讲、不说,怎知我不懂?” 赵驿柠不服。
“等你成亲之后,自然便明白。”
赵驿柠只意味深长地点着头。
“还愣着做什么?”
“怪道听人说小别胜新婚——”
“你既知小别胜新婚,便走远些,别扰我们。”
见他哥一改往常一本正经的作风,赵驿柠惊得目瞪口呆!
赵驿柠逗趣的表情令苏灵咚忍俊不禁。“我并不觉得九弟扰到我们。”
“还是嫂嫂好,”赵驿柠亦笑起来,一侧身又发现他哥在瞪他,今日,他索性坏人做到底,要将让他哥拉下神坛,“其实是母亲让我传达一事。”
苏灵咚觉察赵驿柠满面戏谑,觉得不会是好事,正要岔开,赵驿孟却先一步不耐道:“有话说,没话滚!”
“母 * 亲说,要六哥多陪陪嫂嫂,有空不要总往外跑,她想早些当祖母!”
赵驿柠说完,笑嘻嘻一溜烟跑了。
太王妃不好当面说当家的大儿子,便给小儿子派了这任务,令他日后方便时与赵驿孟随口一提,不成想路过花园,竟被他哥叫住,且又当着嫂嫂的面言语令他难堪,于是他才以牙还牙。
便是被晒黑,苏灵咚发现,赵驿孟脸上的红潮已蔓延至脖子根。
该脸红的人是明明她,然而他实在过于正经,才会被弟弟玩笑的言语激得面红耳赤。
“你又笑什么?”
“我爱笑便笑,难不成还要你批准么?”
“磨蹭什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