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亦很想出去玩么?”
“你知道的,我早想到 * 西湖一游。此前你我不是早约好的?偏偏出了那事,搅乱了一切。”
“嗯,之前我与六哥好说歹说,他都不肯,今日还是托嫂嫂的福,他才答应了。”
“这便奇了,是他说与你要带我们去西湖,为何是托我的福?”
“嫂嫂有所不知,全因嫂嫂的生辰,六哥他自己开口说要带我们去玩,并非我恳求!”
他何时知道我的生辰?苏灵咚又怔了一瞬,是了,想来是成亲之前对八字合婚记下了,这时苏灵咚方想起,她亦看过赵驿孟的生辰,他二人同是初一,只不过她在六月,而赵驿孟则是十二月。
“你又在想六哥!”赵驿槿扬起下巴,语气笃定。
“那又如何,我不想我夫君,想你么?”
“这葡萄酒好酸。”赵驿槿笑讽。
“哪是这果饮酸,明明是妹妹的心酸。”
“嫂嫂,你!”赵驿槿决定收回觉得哥嫂感情不睦的可笑想法。
苏灵咚见成功地引起赵驿槿的嫉妒,便开心地笑了,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嫂嫂,你生辰是哪一天?”
“六月初一。”
“果真很快了,六月正是西湖荷花开得正好的时候。”
姑嫂二人心情皆变得很好。
许是否极泰来,苏灵咚本以为赵驿孟会消失上好久,结果这一晚,他比往常更早回来,而且两个人一见,都不约而同地面露喜色。
之于苏灵咚是因为得知赵驿孟不日将带她们游湖,此一者;二者,赵驿孟回来实乃意外之喜;而且,他还史无前例地带了一份礼物回来。
对于赵驿孟,因日间那一番遐想,这一整日,他的脑袋中都是苏灵咚的身影,因昨夜睡前苏灵咚气得失去往日的活泼,且师弟乃至苏灵咚本人都表示要他哄他,因不得其法,又虑了一整日。
及至忙完手中之事,因偶遇绘画世家的马遥父,彼时,他尚只是籍籍无名的画院待诏,此前赵驿孟因赏识他的作品,故二人颇有些惺惺相惜,他便与他要了一幅画。
马远道:“我的画只赠知音。”
“知音之妻可否?”赵驿孟问。
“自然,知音之妻,亦是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