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如这一霸气的发言把三叔以及身后的一干人等震得不清,有人甚至还发出一阵小声的惊叹:“哇哦——”
三叔实打实被震惊到了,看着贺于兴难以置信地问自己侄女:“我要没记错的话,他是庶族吧?”
夏锦如目光坚定地反问:“庶族又如何?”
三叔沉默半晌,大步上前一把揪起夏锦如的后领,带着她往楼下走,边走边故意大喊:“你个小兔崽子跟我回家!”
夏锦如也适时配合三叔,发出坚强的呐喊:“就算你们所有人反对我都没用,我就是喜欢他!以后还要跟他成亲,我们是真爱,真爱是无价的——”
待走出茶馆已经很远,三叔才问夏锦如:“你今天去茶楼的目的,当真如你所说?”
夏锦如头摇到一半便止住,赶紧点了点头。
“很好。”三叔严肃道:“无论谁问起都要这么说,你给我记清楚,千万别说漏了嘴。”
夏锦如望望左右,小声问三叔:“你们今天拿人怎么不穿官服不拿文书?”
三叔瞪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夏锦如嗫嚅道:“不敢光明正大行事,背后肯定有鬼,我是怕三叔你被人利用助纣为虐。”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三叔历经宦海沉浮这么多年,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三叔一挥手道:“至于你,赶紧回家。”
夏锦如说完自己的经历,对着盛淮总结道:“你看,我真的什么都没调查出来。”
“那张图纸呢?”我想起贺于兴让她带出茶楼的东西,觉得那应该会是事情的关键:“你后来看过没有?”
“当然看过。”夏锦如说:“一回家我就拿出来看了,画的是某座府宅的方位,但这座府宅应该不在旭京城中,我反正找不到对应。”
我见盛淮用一脸“我就不该指望你”的表情看着夏锦如,问他道:“你还是怀疑贺于兴?”
“我们听的都只是夏锦如的一面之词,贺于兴和许含烟究竟在做什么,谁也不知道。”盛淮谨慎地道:“他们的嫌疑在我这儿依旧没被排除。”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除非情况特殊,不然我一般还是信任刑部的,既然这件事跟刑部有关,我也正好去问问我表哥,或许能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