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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初时痛了些,但后来......似乎好像大概......也并非全是不适。

    “嗯。”

    祁朔微瞥了眼怀中之人,又平视前方不再出声。

    不过是短短的一段距离,奚蕊却感觉百般煎熬。

    她被放到马车内坐好,双手交叠在膝盖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

    好在祁朔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倒是没再同她搭话。

    马车摇晃着前行,不知怎的奚蕊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那时候她还指望着他能带她去丹阳县,可这才过了数月,人便成了她的夫君。

    啧,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

    马车将将停稳在宫门,奚蕊便立马提着裙摆躬身下了车,唯恐他再抱她,连那些不适都硬生生忍了回去。

    此处人多眼杂,若是以前倒也罢了,现在既然已经嫁入这权贵之家,总得时刻注意些。

    假使举止轻浮传到太皇太后耳中定是有损她这新晋一品诰命的形象。

    对于奚蕊这惊弓之鸟行径祁朔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并未言语,只是那步伐却不自觉的慢了许多。

    *

    金碧辉煌的宫殿在阳光反射下熠熠生辉,奚蕊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宫中陈设。

    她入宫的次数并不多,大都是陛下宴请百官时随着父亲来过,但就和上元灯宴一般,来时皆为晚上,是以,这样奢华庄肃的巍峨殿堂她从未在白日里见过。

    他们随着引路宫人一路行知永安宫。

    太皇太后作为过来人一看见奚蕊这模样便了然地笑了。

    她甚至连礼都才行了一半便被嬷嬷簇拥着落了座。

    奚蕊受宠若惊,上次上元灯宴被迫要求献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在她的记忆中太皇太后可是极为威严的存在。

    太皇太后执起茶盏笑眯眯地望了会奚蕊。

    明眸皓齿,腰若素柳,只觉这外孙媳妇儿越看越好看。

    未久,她放下茶盏,终于将目光转向祁朔,轻咳了声,恢复庄肃神情,稍稍嗔怪道:“哀家知晓你们新婚燕尔难免如胶似漆,只是玄羿啊,有些事情还需稍稍节制。”

    奚蕊心底咯噔一跳,下意识便是觉得太皇太后因着她的姗姗来迟在责怪祁朔。

    她不安望他,复而解释:“太皇太后,是臣妇......”

    哪知太皇太后摆了摆手,看她时又是一副掩不住笑意的模样:“哀家清楚,只是蕊蕊年纪小,玄羿需怜惜。”

    祁朔倒是十分淡定:“臣明白。”

    “......”

    突然懂了什么。

    太皇太后还在嘱咐着什么,奚蕊已经完全听不下去,她又开始如坐针毡,面颊滚烫。

    好在祁朔只是待了一会便被陛下叫了去,说是有要事商议,太皇太后虽有不满,却还是允了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