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林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了叶瑶枝的险恶,而他做过的事情让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善终,那么决一死战的日子就将近了。
肖意林还时不时的派人去打听皇帝楚壤出巡的消息,想要知道楚壤当地会不会来春苔州,如果他能杀了楚壤,那他也能留名后世了。
然而,这次皇帝出巡的路线和方式却捂得很紧,有的地方是正大光明的出巡,有的地方却是悄无声息的私访,有时候还会杀一个让人猝不及防的回马枪。
可是不管那路线怎么看,都与春苔州隔了个十万八千里。
肖意林明白因为有自己在这边盘踞,所以皇帝并不敢冒险,这让他觉得遗憾,却也只能专心致志的对付叶瑶枝。
他先让自己最得利的部下假意投降,以期换得叶瑶枝的信任,可是他的部下却没有传回来多少的消息。
如今的叶瑶枝作为上春江的水陆提督,能够调动三个州的兵力,可是除了日夜练兵,尤其是水师水面作战的能力之外,叶瑶枝好像对山上的事情并不是十分关心。
叶瑶枝的表现让肖意林渐渐的焦躁了起来。
可是叶瑶枝除了练兵,盯紧海上的想要报复的倭寇和伺机而动的刘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倒是春蕴州和春醴州的官兵们动作频频,时不时会对他的一些小据点进行袭击和骚扰。
然而,肖意林得到的消息却是叶瑶枝难以让春蕴州和春醴州的官兵们信服,所以他们烧毁了她的命令,肆意行动,想要在叶瑶枝下令之前拿下他,以证明叶瑶枝的无能。
传到肖意林手里的消息有真有假,而一个又一个据点备受骚扰的现状又不可不防,这让肖意林愁坏了脑袋。
“春蕴州,春醴州的人那么不听话,小枝你要怎么办?”
在这件事情上,杨蔓蔓比叶瑶枝还要着急,不停的踱步:“他们也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吗?”
“稍安勿躁。”叶瑶枝对杨蔓蔓说道:“如果我们如一块铁桶,那么肖意林就会选择殊死一搏,那么上春江或许会被血给染红。但是他现在看到了我们的嫌隙,以他的聪明劲儿,一定会选择分而化之的办法。”
“春醴州和春蕴州要依靠消灭他的据点彰显自己的拳头,肖意林不会置之不理,正好让他调转了枪头,让我们成为了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