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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棠:“……”

    疼个屁啊,那是她自己用手揉红的!

    “出龙血了。”

    叶初棠捧着萧晏出血的手背,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看他。

    “我会因大不敬之罪被砍头么?”

    萧晏:“那你早死八百回了。”

    叶初棠听得心里一抖,这话什么意思?

    萧晏从秦路手中接来活血化瘀膏,在叶初棠的耳尖处反复抹了两遍,问她感觉好点没有,是不是还疼。

    叶初棠:“……”

    她什么时候说过疼了?她压根就没疼过。

    不过叶初棠很会利用机会,趁机问萧晏,他刚才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你心里不清楚?”

    “我为什么会清楚啊?”是你闹脾气好不好!

    叶初棠语调无辜地反问,令萧晏的脸色再度阴沉。

    叶初棠不惯他毛病了,立刻跟萧晏告辞。

    关门声结束后,屋内一片寂静。

    缩在角落里站立的秦路,默默然望向正负手立在窗前的皇帝陛下。

    “陛下这又是何苦呢,何不把心事讲给叶娘子听一听,叶娘子那般善解人意,必定能体谅理解陛下。”

    萧晏从袖中拿起一方黑帕,蒙在了脸上,随即跳窗而下。

    秦路大惊,一个箭步冲到窗边,见暗虎卫已经跟上了陛下,这才松了口气。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皇帝陛下什么时候能不疯?

    叶初棠回房后,思来想去,觉得萧晏肯定是知道了她今日见过王湛了,才跟她闹脾气。可这事她错在哪儿了?又不是她主动去见王湛。

    哄他两句还不好,问他有什么心事还不说,那理他作甚。

    叶初棠来脾气了,当即就告诉熙春,立刻就收拾东西,她要带着父母一起离开安城。

    叶放和苗氏都惊讶不已,“那王猛还没被押回安城,罪名还没宣之于众,这案子就不能算完,咱们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东海王既然承诺了,就不可能反悔,否则他如何在各世大家族中立威?剩下的都不是我们能干涉的事儿了,不如抓紧时间赶紧去京城找玲歌。”

    这么多年以来,王湛之所以能在门阀贵族中位居最超然崇高之位,除了手腕狠厉和处事果断之外,信守承诺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至少他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如今他既然要定罪王猛,那王猛必不可能有命再活。

    “那你跟陛下说了吗,咱们连夜会走?”苗氏追问。

    “我会给留一封告别信给他。”

    叶初棠将她写好的信放在桌上,信的一角用茶杯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