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梦见什么了?”叶初棠在熙春给她擦背的时候,对她道,“我梦见他了。”
擦背的人在很认真地擦背,没有说话。
“虽然只刚分别了一晚,我就忍不住想他了。我觉得这是病,得治,你说宋青之那里有没有治我这种病的药方?”
“没有,他若敢有,寡人就杀了他。”
叶初棠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扭过头来。
在看到萧晏的那一刹那,叶初棠故作惊呼了一声,急急地催他快出去。
萧晏依言走到屏风后规避,背对着叶初棠所在的方向站着。尽管他刚被叶初棠吼过了,但他的嘴角一直带着浅笑,心情大好。
叶初棠草草穿上衣服后,对着铜镜简单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仍然保持着少许凌乱之美。然后叶初棠就慌张走到萧晏跟前,质问他怎么会在自己房中。
“无意为之,敲门的时候,没想到你在沐浴。”
叶初棠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之后她才道:“我以为熙春才让进门,哪里想到会是陛下。守门的婢女该打,竟将我一人留在屋中沐浴!”
其实叶初棠从人进门后悄无声息时,就察觉出来了来人不是熙春。这人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见她沐浴还继续保持安静沉默,叶初棠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来人是谁。
“是该处置了,不可有二次。误了你清白,当以命抵。”萧晏说罢,就要帮叶初棠处置清夏。
叶初棠忙抓住萧晏的手,“倒也不必为此要了她的命,她素来做事谨慎小心,大概昨晚熬夜赶路,脑子昏涨,才有所疏漏。”
萧晏食指划过叶初棠的脸颊,勾在她的下颚处。因刚沐浴过,皮肤正泛着粉红,水水嫩嫩。
“你是谁的女人?”
“自然是陛下的。”
叶初棠在被迫对上萧晏冷肃的双眼时,很懂他这问话背后的意思。皇帝的女人怎容许存在着被人玷污清白的风险,谁犯下此过失,谁就理该被处死。
“那阿晏是谁的男人呢?”
“你的。”萧晏毫不犹疑。
“在岭南雁城的习俗是男人听女人的话,所以这次阿晏就听我的话,我的婢女我来处置。”
“这又不是在雁城,再说寡人是大晋国君——”
叶初棠踮脚,亲住了萧晏的嘴,把他后半句没说的话尽数都堵了回去。
叶初棠在离开萧晏的唇瓣后,就调皮地用双手就勾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