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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怕是也只有那个法子。

    端起手里的杯盏含了一口温水,沈原先是侧身躺在苏锦身边,又小心地将她半挪进自己怀里,两人面对面躺在一处。

    再三确认没有压倒她的伤势,这才捧着她的后脑,慢慢对了唇上去,他不敢像之前那般用力,只一点点细致的渡了水。

    大抵是苏锦着实渴得厉害,察觉水源要离开,她反倒追了上来,缠住沈原的舌尖,细细吮了又吮。

    下唇的伤被她这么一动,宛如针扎似的突突跳着发疼。

    苏锦虽然睁不开眼,但依稀是能听见响动的。

    “......施,主。”被她缠住的水源哀哀低低地唤她,好似小花猫受了委屈似的,一声接着一声,起初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她又喝了几次水。

    不像第一次那般发狠地缠住水源。

    那覆在耳边的声音才逐渐清晰了起来,“唔,妻主......”

    苏锦不甚灵光的大脑一顿,压在身上的无力倏地消散,她一个激灵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昨沈梦带来的糖糕,正放在她手能够着的凳上。

    苏锦松了口气,才一转头就对上文墨发红的脸。

    她正拿手用力地抹着嘴角,乍瞧见苏锦转醒,面上更加不自然,古里古怪道,“姑,姑娘,您醒了。奴婢这就去告诉大人。”

    苏锦眼皮一跳,想起刚刚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心头沉重万分。

    她该不会是把文墨给......轻薄了吧???!

    第49章 .墨莲芙蓉我想唐突公子一回,还望沈公……

    可覆在她耳边的声音,分明就是......

    “阿姐!”

    推门而入的郎君,与她的回想中的场景重叠,少了那份说不清却意外让人沉沦的语气,多了几丝清冷。

    沈原手里还端着小厮刚刚递来的汤药,乍见苏锦面红耳赤地拉高锦被,脚步一顿,将玉碗放在桌上,偏过脸道,“该喝药了。”

    跟进来的温容浅浅一笑,倒是沈梦还忧心忡忡,“润元,你总算是醒了。”

    “让恩师、师公。”苏锦悄悄瞥了眼沈原,压住心头的慌乱道,“和沈公子担心了。”

    “你这一睡便是一日一夜,如今退了烧,伤口也不再化脓。”温容看向低头认真吹药的沈原,“总算是熬过去了。”

    沈梦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须臾才松了口气,“如今离内舍生公试不足两月,除去课业之外,骑射与笔墨书画也是要考的内容。前个儿我问了大夫,你这伤好也须半月。”

    她叹息道,“到底是为师思虑不全。”

    “恩师切莫忧心,润元虽然骑射差些,但总归勤能补拙。满打满算,等伤好还有一月时日,足够润元好好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