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指,大掌裹住她娇小的胸部,向上推去,然后低头猛地一吮,听见她低吟,他才抬头,哑着声音道:“说,为何肯将邺齐百姓送还与我?”
她抑不住一声喘,伸手去攥他的手腕,却惹得他更加用力。
他手朝下一探,猛地拽落她身下衣物,“说,为何要让狄风拿那珠簪来找我?”
她挡不住他朝她身下移去的手,唇咬得渗出血来,只觉身子已不似她的,热得惊人,如火在焚。
他的脸俯下来,直直盯着她,手指揉着那一点,看她在颤在抖,声音哑得听不清:“说,今晚为何会来这里?为何见我伤了会流泪?”
她身子再也禁受不住,眼中全是水,颤声道:“你明知故问。”
贺喜眉峰陡扬,指尖一压,“我让你说!”
英欢低泣一声,身子向后仰去,长发散落,就是不语。
他咬牙,看她倔强至此,心中怒气勃然而生,两指一并,蓦地挤进她的身子。
紧烫至极,他两指竟不能入,被绞裹得发痛。
她……幽狭得不可思议!
贺喜薄唇微开,面色骤惊,抽指而出,手竟在抖。
他那带了刀茧的指粗砺不堪,一进一出,让她身子似被划裂。
英欢痛极,喉头呜咽一声,想也未想,伸手就朝他右肩狠狠攥去,用力掐住他,指甲陷入布条内。
血渐渐漫上来,染得那布条猩红。
贺喜亦是痛极,一下放开她,脚朝后退了一步,牙根紧咬,眉头拧得死死的,握成拳的手青筋毕现,身上俱是冷汗。
英欢脚下一软,顺着门滑坐于地,身子仍是在抖,先前那痛却是渐消渐灭。
他看向她,顾不得痛,面色仍惊,“你……”
她不语,心中震颤不休,抬手飞快地敛了衣物,扶壁而起,对上他幽深的目光,却不知说什么。
贺喜僵在那里,任肩上火辣辣地痛,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心中百感交杂,不知能作何想法,她……
世人都道邰涗皇帝好男色,后宫男宠无数。
那一夜,凉亭间,她贴着他,她主动来咬他的唇。
可……
他手指慢慢地弯了弯,刚才那感觉,绝不是假的!
他惊诧,他震动,他……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心口在烧,他不知如何是好,头一次,对着一个女人,说不出话来!
英欢心头脑海全然乱了,只想夺门而出,此生再也不要见他。
可身子将转,余光就见他肩侧染血布条。
脚便无论如何再动不得。
她闭眼,心中默喘,再睁眼,然后朝他走过去,一张口就颤不成声:“等下传人来替你看伤。你……且先去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