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穿着一身素雅蓝衣的金洬带着萍儿来到这座院落想去看望薛英,门口的侍卫把她们拦住。
“陛下有命,没有令牌者不可进。”
萍儿大怒,她在听闻薛英被带进宫后本就心急,被侍卫的话一激,控制不住情绪脱出而出,“淑贵妃你也敢拦着?”
“无论身份,无令牌者皆不可入内。”侍卫不卑不亢的回答。
“令牌在此。”金洬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刻有辉字的白玉令牌。
侍卫见到令牌立刻侧身放行。
金洬快速收起向辉的白玉令,仅带萍儿进了萃玺苑。
走在萃玺苑的路上萍儿好奇道,“夫人怎么有陛下的令牌?”是陛下赐予的吗?她没说出口但很期待金洬这么回答。
“我从陛下那儿偷拿的。”
萍儿大惊失色,“偷拿的?”她心凉了半截偷拿公物可是大罪!
“你知我知就好,回头陛下问起来就说是他落在这里。”对于偷拿向辉的令牌金洬一点不慌张,反正向辉爱在她的蓝髓宫待着,掉点东西在那里很正常。
赶紧闭嘴萍儿决心这辈子不会吧此事说出去,不然她和她家夫人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顺利进入内院几个宫女正捧着带血的绷带要处理掉。
“嘶。”打了个寒颤,金洬看着绷带感觉到疼痛。
“薛英小姐可还好?”萍儿叫住一名宫女问。
宫女认出来萍儿,“还好,烧刚刚退,大夫说等过了这两天伤口开始愈合便没有大碍。”
“受这么重的伤太遭罪了。”金属感叹,“兄弟姐妹之间还下狠手,真是……”
听到金洬的话萍儿不顾身份赶紧拉了把她的袖子,“夫人!我们不是来看薛英小姐的吗?”语调颤抖,萍儿深知说者无心听者有疑,金洬的话假如被添油加醋传到陛下耳朵里就完了。
被萍儿叫住的宫女先是惊讶,随后赶紧低下头装没听见。
“薛英小姐睡了。”宫女低声提醒金洬。
金洬知道她说错话,干笑两声,“薛英小姐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们再待会便回蓝髓宫。”说完越过门槛径直朝薛英而去。
宫女没预料到金洬的举动正要阻止,萍儿已经一个箭步过去拦住她,“今日你什么都没听见。”她褪下金丝镯套进宫女的手腕,“这点东西就当姐姐的心意。”
感受到手腕上的重量宫女又惊又喜,“萍儿姑娘这是说哪里的话,夫人直接进屋,根本没有和我说过话啊。”
萍儿应和,“原来如此,那我去伺候夫人了,你先忙。”宫女的上道让萍儿放心,她转身也进了屋子。
到室内萍儿只觉热得慌,这间屋子里的炉火烧的很旺,药香弥漫间她看见面色苍白的薛英趴在床上,身上只盖了薄毯,白生生手臂露在毯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