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搂着洛英就要上楼。期间,偷偷瞄了那边一眼,那位孙圣手连头都没抬也就罢了,便是身侧那两个彪形大汉,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孙圣手,好像周遭的一切与他们毫无关系似的。
一进门,洛英肩膀猛地一松。
“好端端的喝什么久,你这么大动静,就不怕把人给引来?”
李延秀没有回答,侧耳贴在门上,然后突然面色大变,故意高声道:“快收拾收拾,咱们有银子还怕没有好地方住吗?”
洛英奇怪的紧,刚要开口,便听到敲门声。
邦邦邦的三下,礼貌而又客气。
李延秀眼神示意,洛英站起身去开了门。
一开门,掌柜的那张灿如菊花般的笑脸,就挤了进来。
“夫人,少爷,不是小店不供酒。我跟您说实话,我这店呐,之所以在这徐州城占有一席之位,不是我这厨子好,乃是小店的梨花白,乃是一绝。”
李延秀靠在床上,蹬掉靴子后,冷哼道:“若你说的是真话,那就是以为少爷给不起银子,所以才不供酒上来,更加可恶!”
那懒懒洋洋的姿态,混不吝的声调,活活的一个纨绔。
掌柜的连连摆手:“少爷您的财力,我们早见识过了。实在是,实在是.....”
李延秀从怀中摸出一块儿银子,随意一抛,那掌柜的眼疾手快,连忙接住。
竟然是一块儿官银锭子。
掌柜的喜笑颜开,忙道:“乃是因为店中住着位贵人,闻不得酒味。来的第一天,便严厉叮嘱小店不许再卖酒。连酒窖都不许我们再下去,免得沾染了味道,冲撞了贵人。”
洛英也来了兴致,问道:“什么贵人如此霸道,索性你们只接待他,岂不更好?”
一提这个,掌柜的苦着脸:“谁说不是,这位贵人给的银子,也足够包下小店了。可她偏不,只叫我照常营业便是。不过她自住进来之后,便没见出来过。每日三餐也都是送入门口,再由里头的人开门接进去。除了孙圣手之外,好像没人进去过那个房间。”
“他是和孙圣手一起来的?”
掌柜的想了想:“前后脚,一个上午,一个傍晚,不过我偷偷瞧见过孙圣手进去。”
说罢之后,又作揖道:“少爷您可千万说出去,那帮人瞧着十分邪乎,一看就不好惹。反正您也住不了几日,咱们只求平安,平平安安啊。”
“你小子。”
李延秀突然笑了:“谁说少爷住不了几天的?等那帮人走了,少爷要好好品一品你店里的梨花白。倘若真是好酒,少爷还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