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狐疑道:“不对啊,你是逃出来的?他把你给幽禁哪儿去了?”
......
这是今夜李延秀第二次想把人的牙齿打落。
不对,比起宁墨,秦冕显然更烦人。他恨不得拿针线把这厮的嘴给缝起来,好叫他少放点屁。
“给我拿些药来。”
李延秀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道:“没瞧见我这满身的伤吗?”
秦冕恍然大悟,忙不迭拆人去取药过来。
他是习武之人,身上有点伤痛都是难免的,所以府上常备着各类金疮药。这会儿叫了自己府中小厮替李延秀仔细上着药,一面问:
“宁墨那厮现在何处?你没打死他吧。”
瞧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李延秀就觉得辣眼睛。
“怎么?我打死他了,你有意见?老子就是揍死他一百回都不解气!”
“是是是。”
秦冕忙不迭附和:“这厮的确是欠打,可你好歹给他留口气,我不能让蓁蓁做了寡妇啊。”
提起秦蓁,又想到宁墨说的话,李延秀沉默了。
见好友不言语,秦冕急了:“不会吧,真打死啦?”
他性子惯来冲动,站起来来回踱步,心里头又气又恼,还有股说不出的畅快:
“若不是看在蓁蓁面上,我真想弄死他百回千回了。可我不能瞧着我妹子守寡啊,他这人再混账,对蓁蓁还是不错的......”
“是秦蓁告诉你的?”
秦冕被打断了话,一愣,而后点头:“蓁蓁说那厮待她很好,叫我不要操心。”
呵呵。
一个整天都想着别的男人*屁*股的人,能对自己媳妇好?
李延秀真想掰开这头蠢驴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装的什么。
“人没死。”
丢下这句话,小厮便小声道:“李公子,脸上的伤药都涂抹好了,只是您的肋骨断了一根,我得去请郎中来才行。”
李延秀挥了挥手。
秦冕一听:“啥,肋骨断了?被宁墨那厮给打的?”
李延秀心里头怄着火,故意恶心他:
“是啊,正是拜你那亲爱的妹婿所赐。秦将军,我原本以为你们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没想到令妹婿这拳脚功夫也不遑多让啊,想必是得了你的真传吧。”
果真,秦冕跟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的紧:
“延秀,你快别这么说话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叛你,不该跟他一条船,更不该把蓁蓁嫁给这没良心的家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