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皱眉道:“不过就是使臣罢了,还能有什么身份?”很显然他是不太清楚的。
“刘大人有所不知,此次前来的使臣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邶国国君的亲弟,邶国的王子祁。”
有不明真相的人哗然,“邶国?我没听错?是当世第一大国的邶国?”
“除了这个邶国,这世上还有几个邶国?”
“邶国与秦国结盟了吗?怎么没有听说过此事?还有,秦国的使臣,派邶国王子前来作甚?王子祁难道不应该是背过的使臣?”有人莫名其妙,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以前一国派使臣也有派遣王子来的,这也是两国势力相当,且是有重要的事才会派王子为出使。
可现在什么情况?当世第一大国的王子作为秦国的使臣出使他们这小小的越国,这怎么可能?
他们一度怀疑是不是听错了消息。
众人纷纷询问,那人却信誓旦旦,“我也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消息。可是我现在却可以确定,这个消息绝不会有错。”
“邶国王子前来,究竟是做何?又有什么目的?为何又会被秦国派遣来?”众人纷纷猜测。
“既然是大国王子作为使臣前来,不论是何目的,我们都应该提高迎接的规格,不能以等闲待之。”
“说的是,既然是王子祁,那就应该看他身后的邶国。如果我们招待不周,惹怒了邶国,邶国可不是我等小国能惹的。”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荀祁便见到了一个四不像的迎接仪式。
由越国上大夫胡卓带领群臣前来,一群人有些恍然迷茫,果然是邶国的王子祁。
“祁此番作为秦国使臣,没想到竟然劳动上大夫亲迎,实在不敢当。”荀祁谦虚道。
胡卓笑眯眯的上前,“竟然真是王子祁前来,之前接到消息,还以为听错了。王子祁能大驾光临来我们越国,我等有失远迎,还请王子祁莫怪。”
“这是哪里话,我也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荀祁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他还要靠这个身份全身而退呢。
毕竟邶国王子的身份,一个小小的越国,还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他与王兄并没有撕破脸,对外别人也只以为他去秦国娶亲的,迟早会回邶国。
而荀湪与荀祁的矛盾,便是邶国的朝臣也并不知道,更遑论其他人了。荀湪将荀祁离开的真正原因隐藏下来了,对外依旧是兄友弟恭的态度。荀祁也笃定荀湪绝不会说出去,毕竟自己帮他登位,可以说没有自己的话就没有今日的邶国君。他敢说出去,让天下人都唾骂他是忘恩负义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