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不对耶,父皇你那么多孩子里面有好的,就是我和哥哥,可惜我哥哥不长命,早早的就没有了。而我是个女儿家,更喜欢看着自己爱的人功成名就,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然后生一堆漂亮可爱的娃娃。”孝漓公主羞涩的看了一眼祁泰初,想到只要父皇将玉玺交出来,未来就是他们的了,但心中还有着一丝的痛惜。
她想到自家的同胞哥哥,就觉得心疼,她哥哥没有的时候她还小,记不得那么多,但听母妃的描述,哥哥是个漂亮的、文武功夫样样皆通的神童般的孩子,要是她的哥哥还在,皇位肯定是她的哥哥的,而且父皇肯定会早早的让出皇位和母妃到行宫里安享生活。孝漓公主有些矛盾,痴迷的看了一眼玉树凌风的祁泰初,要是哥哥还活着,泰初哥哥怎么办,他也是那样的优秀!好在哥哥死掉了,嗯,哥哥肯定知道孝漓的烦恼才早早的没有的,这样同样出色的泰初哥哥就可以成为皇帝,她自己也可以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庆历帝都不想看到孝漓的那张脸,从来没有觉得她是如此的愚蠢,顶着一张形似于姜昊然的脸说出这么一番不长脑子的话,简直就是玷污,他怎么以前还觉得孝漓聪慧,简直就是瞎了眼。
祁泰初和孝漓公主在寝殿内苦苦相劝,祁泰初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爆发,到时候用了武力逼问,这可怪不了他了!
“这可是你逼我的,疼了、痛了,放下了尊严求我了,可不要怪我。”在庆历帝不配合的前提下,祁泰初一张俊脸都变得扭曲,也不想在孝漓公主的面前表演什么谦谦君子,兵临城下之际,他只想快点儿找到玉玺,他的玉玺,今天一定要得到。
从怀里面掏出布包,一打开里面是各种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针,不像大夫用的银针,而是刑堂用来严刑逼供的铁制针,这一套针虽然时常保养,还上了油使其更加的光滑,但因为沾了血的缘故,纤细的针身上带着点点锈迹。祁泰初拔出一根细而长的针,长度都有一手那么长了,在空中比了比,有些痴迷的说道:“这个针长,扎进去的时候一点儿都不疼,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连血都没有。”长针悬在庆历帝的上空比划了一下,“扎哪里好呢,我想想啊,一定让陛下一点儿都不疼的!”
不疼才是鬼话,这么一针下去,那么长,肯定会扎透内脏器官,对脏腑造成伤害,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和庆历帝糟糕的身体情况,是严重的负担,说不定一针下去就交代在这里了!
在庆历帝的眼中,针越来越近,越来越巨大,瞳孔急剧缩小,想要避开,浑身却使不上力气来,只能够徒劳的挣扎着,动作是那么的小。
祁泰初言笑晏晏的掀开了庆历帝的亵衣,在左边靠近距离心脏很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我特意问过御医了,这边距离心脏最近,扎进去的时候擦过心脏进去,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啧啧,只是你瘦了,饱满的肌肉都没有了,不然扎着一根针的样子一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