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这好奇心姑且得在自个儿心里埋一会儿,谁知没过多久便明白这里头的缘由了。
实在是因为这人,耿直的太过于欠揍了些!
几人下马休息的时候,季思屁颠屁颠抱着自个儿点心盒子去讨好祁然。
这货一直盯着他俩,见状就靠在树下,从兜里掏出笔墨,嘴里念念有词,埋头写道:午时一刻于驿憩,季侍郎手抱木函鬼鬼祟祟趋向祁少卿,色异,步虚,笑之猥,祁少卿冷眼相待,神色未移分毫,弃之如敝,恐沾秽物,欲与其划清界限,二人关系实则不好。
季思:“……”
晚上寻了个落脚地,季思想方设法寻由头去祁然门口转悠。
这货遛弯放水回来瞧见,又从衣袖里掏出笔墨,鬼知道他衣兜里怎么放的本子,嘀嘀咕咕写道:戌时黄昏,季侍郎于祁少卿门口探头探脑逗留,神色有异,欲盖弥彰,手执一物念念有词,端其貌,其心有异,非善为恶,恐对祁少卿使小人手段,自是阴险小人之态。
季思:“……”
他写的时候丝毫不避讳两人,光明正大的写,光明正大的说,大有一副我只是秉公办事的样子。
就连吃饭时多点了一只鸡腿,他都能说挥霍无度贪图享受。
这时候季思只是死死盯着他,嘴角噙着冷笑,脑中有些绝望的想道:
现在上折子申请换一个随行御史还来得及不?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官员甲:杜大人登科及第,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杜衡:我不是第一。
官员乙:杜大人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
杜衡:我长的还没你好看。
官员丙:杜兄才高八斗胸有乾坤,出生寒门不依旧把那些世家子弟压了一个头,杀杀他们锐气!
杜衡:【认真脸】他没说错我的确是个乡巴佬,有啥不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