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春:“……”
……
延春大为震惊。
他不敢相信自己以为还算美满的姻缘,其后竟然有这样的痛苦。
不行,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弟弟受这样的委屈。
延春皱起眉头,认真鼓励延景明,道:“无妨,他不行,你可以啊。”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谁都可以掌握主动。
延景明想说的却并不是这件事,他看阿兄满面鼓励,心中内疚更甚,道:“阿兄,你知道吗?中原人都很委婉,太子他有这种毛病,却不肯往外说。”
延春:“这怎么能行,有病就得治啊!少了多少乐趣呢!”
延景明:“我去找了太医,可想到他不肯对外说……”
延春:“你扛着他去了?”
延景明:“……我就用了你的名字。”
延春:“……”
延景明:“太医信了。”
延春:“……”
延景明:“还给我配了许多药,我打算过段时间就给他试一试!”
延春:“???”
……
延春仔细在心中思索了一下延景明所说的这句话,理了理事情经过。
温慎之久病多年,因而体虚不能人道,所以那日大婚他与弟弟并未圆房,可这人又好面子,憋了一身中原人的臭毛病,死活不肯去看太医,也不肯说自己生了病,也不知要硬挨到什么时候,而延景明为了给太子治病,就跑去同太医说,不行的人,是自己的阿兄?!
延春心中五味杂陈,甚至有些想要骂人。
好弟弟,这可真是好弟弟啊!
大婚之后就忘了自己的阿兄,一心只向着那个中原太子了!难道那才见几天中原太子就比从小一起长大的阿兄好这么多吗!
延春很伤心。
他想了好一会儿,却还是忍不住心头情绪波动,始终无法平缓心神,毕竟延景明给他的这帽子扣得实在太大,若是外传了,他这一世英名,不仅保不住了,只怕还要在中原史书上,留下奇怪的一笔。
延景明看延春神色变化,匆忙要同延春解释。
“阿兄,你放心!”延景明拍着胸脯保证,“太医和太子都说了,绝对不会将这件事传出去的。”
延春:“……”
等等,为什么这谣言还会让大盛太子知道?
延景明:“还有哦,我认真想过的,西羯离京城那——————么远,就算这事情不小心外传了,西羯那边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延春:“……”
西羯离大盛很远没错,可八卦不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