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慎之:“……”
温慎之近年来画了许多秘戏图,虽说他自己并不曾真的找人去试过那图上的事情,也并未真正现场观摩过他人行事,可为了画上之事看起来真切,他还是做了不少的功课的。
譬如这些年来宫中总有些私下见不得用于床笫之事的玩意儿,本就是用来给诸位皇子启蒙的,温慎之拿了些精巧的收着,有不少研究,后来也拿了不少西域进贡的玩意,若此时他还在宫中,延景明想试一试,他大可以将自己的收藏拿出来给延景明看一看。
可他们并不在宫中,一时之间,他也不可能寻到替代之物,他有些迟疑,也只好同延景明说:“我并未带上那些东西……”
延景明:“嗯……”
延景明原是想着靠这语句与办法来引起温慎之心中的悸动,好让温慎之主动同他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而今他还没说什么,温慎之倒是主动打了退堂鼓,这可不行,延景明很不满意。
此路不通,那自然还有其他办法。
延景明决定身体力行,靠动作来引起温慎之的反应。
他可记得很清楚,上一回他们在马车中时,他碰了碰温慎之,温慎之便有了反应,那这一回他可以让此事变得更刺激一些,单纯的触碰算不得什么,用什么地方触碰才是最重要的。
延景明扭过头,看温慎之在他身边坐下,忽而探身上前,一把按住了温慎之的腿。
温慎之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方才后脑撞墙的痛他还记忆犹新,他生怕延景明再给他来上一下,他不由往后一退,却不想延景明却起了身,按着他的腿,在他面前半跪了下去。
温慎之一怔,道:“你做什么?”
延景明已伸出了手,轻轻按在温慎之腿间,而后抬眼看向温慎之,碧色的眼眸之中似有无数说不出的情意在流转,只此一眼,便已足够温慎之销魂荡魄,口中再难有任何质疑或是言语。
他当然很清楚延景明要做什么。
可他私心不想阻止,也不可去阻止,只是凭着几分理智,伸手去抵住了延景明的额头,低声同他道:“你不必如此——”
延景明却含混回应他,道:“可窝想要这样。”
他憧憬与对方一切亲密的贴近,渴望去做一切能让对方开心的事情,他也没有中原人乱七八糟的道德束缚,他只是顺应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只要他想,那他便去做。
他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因而经验不足,有些生疏,显然并不会那么舒服,可在两人心中,光是心上人为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便已经足够令人动心的了,延景明听着温慎之的声音,自己好似也已情难自禁了一般,想也不想便握住了温慎之的手,不能写所以删掉了这句话,可无论如何,他始终也不肯从温慎之脸上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