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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琛试探着问道:“是那一日宋潇拿来的?”

    白琦红着耳朵点头。

    季琛:“……”

    ……其实,他悄悄翻过一眼,发现了那是男男版的避|火|图……

    所以他现在该装作知情,然后阻止他学习,还是该装作不知情,任由白琦翻阅?

    纠结着这个问题一直到临睡前,季琛第二天都有些迷迷糊糊,直到在金銮殿上,辛太监高声宣告上朝才彻底清醒。

    今日是文武百官第一次正式和季琛见面,也是季琛登基以后的第一次大朝。

    一个大臣首先行礼,上前道,“陛下,臣听闻昨日陛下遭遇刺客,深感忧心。”

    “钱大人所言甚是,陛下何必亲自出宫?”另一个大臣也跟着出列,“天子面南而治即可,不当立于危险之地。”

    两人背后都一身冷汗,皇帝时不时出宫一趟,这谁乐意?

    昨天能撞见皇觉寺的金佛像,明天就能撞见他们家摆宴席。

    秦胜有些不悦,自动杠精附体,“陛下与民同乐,有何不可?阻拦陛下获得民心,你们到底是安的什么心?何况,京都有刺客便躲到皇宫永不出去,那皇宫有刺客呢?难不成要陛下躲到皇陵去!”

    为首的钱大人险些喷血,“秦胜,老夫这是挂心陛下安危!”

    “好了,”季琛看着下首站立的数百人,下了第一道旨意,“白琦就救驾之功,今封白琦为督察院衙门正五品监察,兼任刑部正六品主事,禁卫军正六品校尉。”

    钱大人顿时抬头朝着站在边沿的白琦望去,眼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羡慕和嫉妒。

    一飞冲天莫过于如此。

    还有人想出言,这次秦丞相抢了先。

    秦家、宁家、兵部尚书联名上书,陈述宋家犯下的一条条罪行,从皇觉寺的修建金佛到苛待皇子,从火烧光禄寺再到偷盗国库,甚至还包括宋家参与昨日的刺杀一事,证据如山。

    承恩公才将将养好身子,上朝的第一天,就见证了这一幕。

    承恩公双腿颤抖,险些再次吐血,“你,你们!”

    证据太清晰,让承恩公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可那些圈养歌姬、打死百姓的事情,哪家完全没有做过?

    但刺杀,他真的……承恩公刚想反驳,忽然想起了对陛下心怀不忿的长孙,以及最近经常出门的次孙。

    他们一直习惯了先帝的宽容和厚待,如今承恩公忙着在外奔波,也没有教他们低调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