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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别的也就罢了,还贪了国库。

    看见那个金佛像的时候,秦胜险些当场窒息。

    早知道先帝昏庸,但也没想到他能昏庸到这个份上。

    得知季琛遇刺,季韶亲自去了一趟皇觉寺,处理那些皇觉寺的僧人。

    比较边缘的僧人第一个被审判。

    所有的皇觉寺僧人都应有相应的度牒,那代表国家承认他们的僧人身份,没有?

    那你就是个假的僧人。

    季韶道,“扒了他的衣服,搜他全身,这人定是盗贼,抓他见官!”

    有度牒?那也行。

    季韶面无表情,“把你们早课晚课的经书背一遍,一字不能差。”

    眼见着面前的僧人支支吾吾,季韶不屑道:“领着俸禄却连本职都做不好!来人,去销毁他的道碟,算一算他耗费了多少俸禄,让他去画押,以后做工还债,债还不清就当一辈子奴隶!再去问一问是谁给这样的僧人下发度牒,所有涉事官员一律登记名册,我要交给皇兄。”

    钱大人顿时有些绷不住脸,“公主,这是不是太过了?做人也当和善为先,处事手段不当太过粗暴。”

    他的舅兄就是负责这一块的,平日里也没少给他送礼。

    “来人,钱大人病了,送他回府休息!”季韶权当他放屁,只要季琛不拦她,剩下的人她随便处置。

    当然,她还是特意加上了这位钱大人的名字,打算也给白琦说一说,改天把他家也给抄。

    钱大人一愣,“不是,公主,我——”

    立刻有两个侍卫,直接不顾钱大人的挣扎,用胳膊架着他,把他扔进马车里。

    至于真正有道行认真修行的僧人,如果当真和这些事无关,那可以放过。

    僧人们一阵鬼哭狼嚎,不用多问,他们已经开始互相攀咬其他人造了哪些孽,尤其是方丈这些年有多么享受多么奢靡,企图借此减轻自己的罪行。

    周围的户部官员一边盘算账本,计算这两年里国库被取走的黄金有多少,一边悄悄用眼神打量面前的大公主,眼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钦佩。

    百姓们远远张望这边,暗自嘀咕着,交换信息。

    “怎么是个女人?”

    “好厉害啊,大家都听她的。”

    “这就是皇家公主的风范!”

    被留在最后的方丈心底升起一阵阵寒意,他的大弟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握住方丈的手,“师父,我们就招了吧?”

    再多的金子,也要有命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