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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上,这些人干脆利落判了斩立决,九族全部流放。

    这大概也戳到了某些老臣的肺管子,一个两个又开始来季琛这里跪请。

    “陛下,自古以来,以孝悌治国,这些宗室里有您的叔伯,却被您无故抓捕,实在是让天下人不服气啊。”

    “陛下,求您放过这些宗室的孩子,便是有错,那个季问一力承担便罢,其他的人总是无辜的。”

    “陛下明鉴,这实在是您的信件太过具有迷惑性,他们为了您的安危才往着密道过来,并非是想着行刺,实在是那个白琦将这些人屈打成招。”

    这些人都一把年纪了,不少人还头发花白,又是哭又是闹又是怀念先帝,还不忘跪着向季琛磕头,来来往往的太监们莫不侧目。

    老臣们越哭越伤心,越是觉得季琛像极了昏君,一登基就杀大臣,后来又杀了承恩公和宋家,如今连宗室都不放过,大有将宗室杀光流放完的局势,如今的宗室一大半被流放,一小半被杀,一小半被贬为庶民,干干净净的也有一大笔资产充公。

    连宗室都如此,根本没有人能拦住皇帝,那他们的未来也危在旦夕。

    可他们哭了一两个时辰,季琛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先批改奏折,又是一堆圆圈和×,然后拿了话本在那翻,吃完了一盘点心还喝完了一壶茶,然后把玩一个小玩具,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最后懒洋洋在那里晒太阳,在太阳底下昏昏欲睡。

    简直是气死他们了!其中一个老臣终于忍不住,眼皮一翻,就这么昏了过去。

    尤涵在旁边待命许久,见此干脆三两步走上前,一针扎在他人中穴上,然后给他把脉,得出结论,冷淡道:“他装晕。”

    脉搏太快了,呼吸也不够均匀,明显人还醒着。

    另一边的老臣眼睛快要喷火,“你胡说!”

    面对别人质疑她医学的时候,尤涵顿时不悦挑眉,“我没有!”

    她干脆一针扎在了那个老臣的痛穴上,老臣嗷嗷直叫,一把推开了尤涵。

    季琛终于睁开了眼,“闹够了吗?”

    老臣们哭的更大声了,有的甚至想朝着柱子撞去,“先帝啊,老臣来追随您了。”

    也有的老臣瞧出不对来,丞相今天拒绝来跪请,只说是自己病了,六部尚书一个比一个遛得快,来的人要么是有爵位但无实权要么就是官位不够重要。陛下如今似乎也没怎么生气,看他们仿佛在看底下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