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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丞相已经开始带着夏国的文臣玩起了飞花令,面上倒是无比温和,只是话语间自然少不了锋芒,双方有胜有负。

    听到这一句,他对着夏晔拱手道:“实在是对不住贤王,陛下的墨宝实在珍贵,就连我等老臣,也不过是想着再过一两年,等致仕时请陛下题字罢了,贤王若是想要学习,老夫舔着脸,自觉老夫的书法倒也不差,不如让老夫一试。”

    夏晔眼睛一眯,秦丞相一两年后就要致仕?

    夏晔哈哈一笑,负手站立,“既然越国陛下的墨宝不行,那不如本王大方一点,写一副字出来,让陛下挂在墙上,日日观摩学习如何?”

    季琛刚想说话,就见白琦站了出来,“贤王倒是自信,不如邀请宫外的商南公子,来与贤王切磋一二。”

    夏晔一愣,“……商南公子?”这谁?

    钱大人大喜,“陛下,此举自然可。商南公子与陛下素来为知己好友,不如让他来代陛下写诗一首。”

    不等夏晔说话,季琛迅速拍板,“好,就这么办,来人,去接商南进宫!”

    稍作片刻,白琦自称自己饮酒过多,身体不适,告罪一声便退下了。

    场上的气氛依旧火热,夏晔见季琛把锅给扔出去,脸色不免有些难看,不断换着花样挑季琛的毛病。

    驿站里,汤潜先是让人喷了迷烟进去,确认唯一留下的主管陈使臣昏迷过去后,悄悄从马厩打开门,然后牵出了自己给准备好的五百头适龄的母马。

    汤潜对着留下来的数百夏国马匹嘿嘿一笑,拍拍身边的母马,“去吧。”

    浑然不知的自己的马匹都遭遇了什么,夏晔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这位商南公子。只见他对着季琛行了一礼,便安静站在了案几前。

    见状,冯使臣也站了出来,他拱手道:“这位商南公子,你年纪小,不如换个合适的来吧。”

    万一他输了之后又不认账呢?冯使臣可不想白白担一个欺负年轻人的罪名。

    白琦一言不发,只是自己磨好墨,大笔一挥一蹴而就。

    冯使臣见状,也抓紧时间,写下自己的诗句,势必要在这上面压过越国一头。

    冯使臣率先完成,他得意叫人展开纸张,字迹饱满刚毅,硬生生入木三分,任谁见了,也要说一声好。

    “好!”

    冯使臣果然听见了,他抬头望去,却见那些人是在夸商南的字迹与内容。

    “字好,诗更好!”

    “好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1]”

    哪怕是夏国的使臣,也没好意思刻意踩,毕竟好或者不好,这本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冯使臣脸色格外难看,居然输给了一个毛头小子。

    白琦淡淡道:“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