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夏国人既然是想着绑架我们,那他们抓到了人,自然是要出城的,除了动手的那一批,想必还有零星散落在其他地方的人,专门去负责接应。若是一直躲着,那他们也不必过来了。”毕萱对着周围的衙役解释道。
城西,季培的做法就要粗暴许多。他找来季琛一开始准备好撒出去的糖果和各种点心,干脆摆了一个摊,“你去街上嚎一嗓子,说是陛下准备与民同乐,叫大家也沾沾喜气。京都是天子脚下,百姓也自然信赖陛下,但凡是能爬起来的,都会爬起来领东西。”
至于那些不肯出来的,还给不出合适理由的,自然就是有问题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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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绑架绑走汤潜的那一批人,在明亮的街道上还不觉得,在暗处的阴影角落里,其中一人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你们在发亮?”
“对啊,我也觉得,还是在冒绿光!”
“娘呀,我也是这样?”
这群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汤潜也挣脱了绳索,吹了一声哨子,一路跟踪他们的人也过来了。
汤潜握拳,“霍,可不是嘛!这可是太医院新研制出来的药,本来是打算给咱们用来行军路上的,没想到今天先让你们见识了。”
这个粉末粘上后,白天看不出来,夜晚就会发出莹莹绿光,也算是指路的利器了。
负责绑架的人吓了一跳,他指着汤潜,“你,你怎么是……”问到一半,他终于醒悟过来,懊恼咬牙,朝着汤潜冲了过去,挥舞着手中的利器,“兄弟们,冲!”
汤潜特意跟着他们走到偏僻的人地方,就是为了在不惊吓到百姓的前提下,把人给杀了,如今这地方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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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有官员的办法,朝臣有朝臣的办法。
京都郊区,齐五的门被敲响。
“齐哥,你来替我瞧瞧,这布条写的啥玩意?这是不是字啊?”穿着补丁衣裳的男子大半夜敲响了齐五的门。
齐五拿起布条,对着煤油灯仔细看,他和周围的人家都是逃难过来的,如今他上了夜校,多少也算是认识不少字,如今倒是起了用场。他仔细打量,只觉这些符号颇为齐整,但又不是越国的字样,倒是有些像夜校老师提过的越国文字的样子。
有了大致的思路,齐五仔细回忆,又翻出夜校上课时候记下来的笔记,终于将其中一个字给翻译出来,那个字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