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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王迟迟没有说话,克鲁修一便将话锋又转到另一人身上,“这十年,维斯杜尔亲王在切托里星的作为臣也有所耳闻。他既不应王的召见回首都,现在听说又在大肆举办自己亲政十周年的诞辰日,此举臣认为作为一方领主,亲王已经越界了……”

    权覆慢悠悠的道:“维斯杜尔举止虽然嚣张,但他每年为国库上缴的税币却是所有领主当中最多的。比您还多,大公阁下。”

    克鲁修一头磕地跪拜,“臣惶恐!”

    “免礼大公,既然维斯杜尔要为自己举办‘诞辰日’,作为兄长我自然要送他一份大礼。就由大公代劳,将这份大礼送给他了。”

    “但陛下,权限……”

    “大公放心,我会以帝国的名义向切托里取得权限。”

    “那臣义不容辞。”

    “还有,让卫珂司即日返程出发边境,阿帕拉不安分了。”

    维斯杜尔的诞辰日迫在眉睫,劳习在权御和休冕住下的第二个清晨,就主动敲响了他们的房门,恳求着权御和他一起练舞。

    这出舞有点舞台剧的意思,权御拿到了劳习的编舞剧本,通篇内容下来只讲了一个故事:歌颂维斯杜尔的丰功伟绩。

    权御的角色就是扮演这支舞里的“维斯杜尔”,到快结尾的时候才出场,他需要做的只是用剑舞一段,然后在其他扮演平民的舞者衬托下,表现出洗礼大地,拯救民众的光辉形象。

    劳习对权御说:“黛丝娜,我们到时候会在街上巡游表演这支舞,亲王会全程观赏,你作为亲王的‘化身’,比我们责任更重大。”

    “好。”权御拿起演练的道具剑,剑身雾蒙蒙的,把他的脸庞映照的也格外模糊,“没有人比我更懂他的丰功伟绩。”

    “莫非你是亲王的拥戴者?”

    权御不置可否,挑开了话题:“我有一个要求,正式演出时我希望能戴上面具。”

    “这是当然的!即便你不提,我也会让你戴上面具的!”劳习靠近他小声说:“亲王好男色,我可不能把黛丝娜先生这样的绝色送到他手里去……”

    权御勾了勾唇,表情看似在笑,实则透露出一丝嘲讽。

    劳习的确是很好的老师,一套剑舞只花了几个小时,就让没有什么舞蹈基础的权御从头到尾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