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人我还不会同意。”
费宝:完球。
哥,我对不起你。
费宝慌慌忙忙补救:“怎么会?我就是七想一下八想一下的,没有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费有财看着他,费宝在费有财那双眼睛注视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费宝:呜呜呜……完蛋了。
费有财端起茶,“你去把你哥叫回来。”
费宝心里一颤,呜呜呜呜,哥哥都是小宝的错。
当晚,费家大少被打的消息从费宅传了出来。
费宝哭的眼睛红红的,他一边道歉一边给费丘伤痕累累的后背上药,“呜呜,哥对不起……我……对不起……”
费丘扭头对他笑,“没事,这次还要多亏了你,早点跟爹说清楚也好。”
费宝给费丘摸好了药,还给吹了吹,“等爹消化消化就好了,咱爹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老古董,他一定会想开的。”
费丘点头,“你等会儿去跟你贺哥说一下,让他别担心。”
费宝点头,“放心。”
晚间,两个阿姆都来劝费丘,看着他背后的伤痕就忍不住流泪,“造孽啊……这都是什么事……”费宝帮费丘劝两个阿姆,不断说服两个疼爱他们的阿姆。
七天后,费有财从外面回来后就和费丘聊了一晚上,天亮了才有些疲惫的出来,站在费丘门口叹了一口气,他是商人,走南闯北的,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汉子喜欢汉子这事他也碰到过,想到那对汉子被世俗的眼光抵制,被世俗压抑,结果双双跳崖而死。
屋里费丘听到门外的费有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是内疚,但他没有办法妥协。
翌日,贺倜依旧来了。
这一次,并没有被拒之门外。
贺倜进来朝费有财打招呼,朝两个哥夫打招呼,前些日子费有财有意让费丘反省一下自己,就没有让人让贺倜进来,他也知道是儿子自己喜欢人家。
但这些天,他也算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情强行不了,尤其是感情上。
费宝愁了这些天的小脸上总算是笑了,赶紧扒完碗里的早饭就带着贺倜去费家房里。
“哥!贺哥来了!”
费宝高兴地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房门很快就开了,费丘身上绑着药带站在门口,腰上还隐隐浸出血渍。
费宝“嘻嘻”笑了一声,“你们聊,我走了。”
费宝离开,费丘伸手拉贺倜进屋,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