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谢玟忽然打断他,他放下手,从耳根到脸颊,不知道是后知后觉的酒劲儿、还是别的什么,简直烫得受不了,“不要这么说……”
他太不好意思了,快要被点燃了。
萧玄谦停下话语,然后轻轻地亲他的耳垂,看着谢玟过分敏/感地微微躲闪,又固执地凑过去刺激对方,另一手还死死地卡着对方的腰,声音低沉滚热,往耳朵里钻:“怀玉,我一直想跟你做这些事,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谢玟明明已经给朋友介绍过,明明已经将“男朋友”的身份大方地馈赠给了他,但在只有两个人,彼此近在咫尺、叩问心门的时候,他还是浑身绷紧,连按着洗漱台边缘的手指都屈起扣住,仿佛承认这件事忽然变得难以做到、无法启齿。
萧玄谦道:“老师……”
谢玟受不了了,他往角落里躲避,招架不住地低头:“你可以不这么叫,你叫我的名字。”
萧玄谦侧过身把他按在冰凉的瓷砖上,另一手保护性地抵着对方的后颈,他一回生二回熟地把他的衬衫顶端扣子扯开,然后抬头亲吻谢玟,蹂/躏着那两瓣唇。
他一边乱舔乱蹭,没有章法地亲近他,一边漫无目的地留下浅浅的齿印,把唇瓣咬红,脖颈舔出红色的小草莓印,把谢玟亲得更头晕了,一遍遍地重复:“我好想你……”
谢玟心软得化成一滩水,手心搭在对方的肩头,纵容着对方的行为,轻声回复:“我知道,我知道的。”
萧玄谦道:“你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
他强调了一遍、两遍……最后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好像怕谢玟不信,怕谢玟说自己在骗他,好像他才是那个担惊受怕的人,他平静如水、被狠狠镇压的失控情绪在这种纵容中抽出枝芽来,像是一棵被泪水浇灌的树。
从小得到偏爱的家养宠物往往傲慢,而受过遗弃的小动物再捡回来,就会特别地黏人。
但遗弃动物是不对的。
萧玄谦越说越委屈,他舔了舔谢玟的唇瓣:“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想你,又恨你。”
谢玟早就没法拒绝他了,主动靠过去环住对方的脖颈:“那你恨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牵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低低地道:“你来处置我。”
萧玄谦的心跳一下子特别剧烈,这人一主动起来,只稍微露出点请君品尝的情态来,他就被蛊得神魂颠倒,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让谢玟更舒服、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