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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穿?以人力如何能够快速做到,即使成了,也要花费偌大的人力财力和时间罢。”

    朱瑞并不看好,虽然何晏平的方法看起来很好,但都要建立在能够凿穿无名山的基础上。此山虽然不高,甚是低矮,但也是一座山,以人力凿山?他摇了摇头。

    何晏平眼睛闪闪的看着他,里面是少见的强大自信。

    “臣有法子!”

    “以火烧石,乍冷乍热之下,岩石膨胀收缩,可使山石炸裂,免去人力凿山。”

    “果真?”朱瑞来了兴致,却又有些怀疑。听起来不复杂的样子?

    “若是对此法有疑,宴平可为表兄一试。”

    从来长在皇宫里的朱瑞自然是没有接触过这种小技巧,他们皇子,学的总是行军布阵、四书五经,治国平天下的文韬武略,若是过于重视这些“术”,反而会被教书的“太傅”称之为不务正业,沉浸“巧计”。

    于是,朱瑞听完这一席话,对于自己曾以为的何卿又生出了些别的感慨,对他更加多了几分信心之外,心思又是被对方最后一句话给吸引住了。

    他兴冲冲地拉着对方,就要去一试究竟。

    从来长在皇宫里的朱瑞自然是没有接触过这种小技巧,他们皇子,学的总是行军布阵、四书五经,治国平天下的文韬武略,若是过于重视这些“术”,反而会被教书的“太傅”称之为不务正业,沉浸“巧计”。

    于是,朱瑞听完这一席话,对于自己曾以为的何卿又生出了些别的感慨,对他更加多了几分信心之外,心思又是被对方最后一句话给吸引住了。

    他兴冲冲地拉着对方,就要去一试究竟。

    何宴平惊愕的被对方拉着走,这是……陛下?那个宫中人人敬畏不已的帝王?这实在是难以置信!

    何晏平的手被对方握着,他可以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不同于他的。

    他的手不过是在这几日里偶尔帮民众做点活,这手也不再似往常那般娇贵,而是变得有些粗糙。

    甚至还比不上他的手。

    他的手似乎还记得当初那个触感,不过是隔了数月,却恍若隔世一般。

    朱瑞紧了紧他的手,似乎是想将对方牢牢握在手中,不放开一般。

    “陛……表兄……”

    朱瑞大步地走着,假装忽视何晏平在身后的出声,那个怯怯的声音,不太敢大声,似乎主人自己也没什么底气声张。

    何晏平有点奇怪。

    两个男子之间这样子握着手真的好吗?他好像还没看到过两个男子牵着手呢。

    感觉起来是很奇怪的,但是为什么他没觉得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