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公子,可否站起身来,将脖子的领子拉下一点呢?现在虽是寒冬,但是屋内也没有这么冷吧,付公子不必盖得严严实实的。”
付世延下意识地将左手往袖子里藏了藏,说:“这些在家仆记录上根本就没有记载,怕是你们凭空捏造,认定了我是凶手吧。”
康金旺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说:“这是唐府里面其他下人和管家对这个家仆的描述,白纸黑字,是实实在在的,非是我们凭空捏造。”
苏裕接着说:“还有,我们已经拜访过蔡小姐了,她坚持说这几个月你仍是每天去看她,就是坚持说你没有去唐府做过家仆,如果你拒不配合,我们也许要再找一趟蔡小姐来证实了。”
康金旺说:“我们也不想去找蔡小姐,她见到我们的时候十分惊慌,不是因为我们是府衙中人,而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蔡小姐这么惊恐,有何故呢?”
“你们不要去找她,我认。”付世延站起了身,将脖子领口拉下,左手背伸出,全部符合刚刚康金旺所说的。
“那两个畜生该死。”他挺直了背走向门口,今夜无星,他抬头看着浑沉沉的天空,放声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不死何为?”【1】
作者有话说:
【1】:出自《诗经?鄘风?相鼠》
9、盖尽人间恶路岐
还是亭亭玉立的好姑娘。
“二位请坐吧。”付世延转过身来,看了难以置信的郑武虎一眼,说:“你也坐吧。”
他倒了几杯热气腾腾的茶,分别递给了苏裕、康金旺和郑武虎,自己也添了一杯,坐下,道:“这件事,要从一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