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如今剩下的时间并不够支撑他到湘国,几乎只能到半路。
至少在见到厅白幻前,自己的命需要保住。月明荞揉了揉额,又看了眼不远站着的秦焕,只好走了过去。
“陛下。”月明荞唯一想到的就是蓄时,只好道:“今夜陛下能留下吗?”
秦焕的脸在可见之下红了起来,红的不正常,月明荞反复琢磨着自己的话,应当没什么会让人误会的才对。
“好。”秦焕应着,突然就转过身,“朕去沐浴。”
沐浴?这事有必要和自己说吗?这对话够奇怪的,但还不及多想什么,秦焕已经和着下人离开了。
他看了眼身侧跟着的玄衣男子,又吩咐了些事才回了房屋。如今身体刚好,站得久便会贫血,月明荞也只好坐着躺着。
临近夜间,顾太医又来看过他一次,月明荞服下了新煎熬的药后,便准备去见这位陛下。蓄时的方法有很多,身体接触不可避免。
根据今日见面的了解来看,夜澜与这位陛下更像父子,秦焕表现的乖巧听话,应当不会拒绝自己奇奇怪怪牵手的要求。
不过预想的和现实总会差上一些,特别的是再见到这位陛下时。月明荞还没动身,秦焕已经找了过来。
“夜国师。”门外秦焕身披了件雪裘,将整个身体笼罩。月明荞发了会愣,看着少年面露拘谨的走了进来。
身边一直跟着玄衣男子突然颔首离开,就像习之以常般。
种种行为似乎都不正常,月明荞本觉得自己是想多了,直到秦焕坐在床边,脸色泛红的解开了身间披着的雪裘。
雪白的肩头裸露的一刻,月明荞不由得猛呛咳了两声,急道:“别动。”
别脱了。月明荞迈步走了过去,拉住他身上披着的雪裘,替人拢好,手指慌乱的打了个死结。
“夜国师?”秦焕抬起头,有几分不解。
月明荞不死心的问,“你做什么?”
秦焕脸红透,手拉着月明荞的衣摆,断断续续,“服……服侍夜国师……”
夜澜你真他妈禽兽,月明荞攥住他的手腕,“不准乱来。”
自己还是张白纸,谈什么服侍。月明荞一时头疼,原书中夜澜和这位国君关系本就模糊,谁能想竟会是如此。
“夜国师,不喜欢吗?”秦焕有些尤心的问,夜澜从没拒绝过自己如此,甚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以此为借口来皇宫见自己。
可如今,是拒绝了吗,还是玩腻了?
“你别多想了。”月明荞抚额,“我今日不是这个意思。”
秦焕点点头,却又不知所措。月明荞只好扯过床上的被子,披在他身上,“不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