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份尊贵,伺候的女人肯定要身家清白,我……我是陈县令送给他的,可能”
可能什么,古音不敢再说,可翠浓已经明白了,既然不能带回宫,那就只能让她们消失了,只要她们死了,太子身边的人肯定不会说什么,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人再知道太子曾经在这西南有一段风流韵事,古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不过在尊贵的太子殿下无聊时充当了一下解闷的工具,等他不玩了,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只要一想起这个可能,古音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翠浓,怎么办,我不想死。”
至少不要这样的死,太没有价值了,陈县令好不容易被抓了,翠浓又回到了她的身边,眼看她就要自由了,可惜兑现和翠浓的承诺的,却因为和陈县令的一个交易,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伺候了一个男人就要死,死的这么草率,她不甘心。
她的手都在发颤,翠浓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仍旧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望着她少有的目光坚定。
“小姐,我们逃吧!”
——
古音这边两个小姐妹还在为了以后担忧,书房里,三个男人刚刚相聚,颇有些轻松的聊天。
当然,轻松的其实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文思言和什么都知道却没心没肺的陆云起,景朔刚刚换了一身衣裳,板着一张臭脸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殿下,属下带人包围了县令府,陈夫人今日刚好在府中宴请宾客,不仅抓住了陈县令几位叔伯兄弟,还有几位州府的官员,都是和陈县令来往密切的,属下一并关押了,不过陈云泽不在,属下已经让人全程搜捕了,只要他一出现必定马上把他抓回来。”
“嗯”景朔懒懒的应了一声,交代他:“陈云泽一定要抓回来,他是陈志唯一的儿子,肯定知道不少事。”
“属下明白”陆云起应到,接着他似又想起了什么,微微思考后说到:“不过也不知道这陈志会不会把这要紧的事情告诉他,属下觉得有点悬,都说他们父子关系不好,古姑娘的事情不就是个例子吗?哪有故意拆散自己儿子的。”
听到他说起古音,景朔又想起刚刚马车里古音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头,正准备提醒他不要把她和陈云泽放在一起,这屋里唯一一个听不明白的男人真诚的发问了:
“这位古姑娘也是县令府的人吗?我怎么没在刚刚抓回来的人中看到她的名字。”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翻了翻手中的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