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能不能先闭上眼。”要不然的话,他总羞涩不已。
池苒没有应声的闭上眼,也将原本紧绷地身体放软下来。
陆修郢感受着睫毛刷过掌心的痒意,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脸上又红又羞,整个人也跟着紧张又期待得泛起桃粉。
黑暗中,闭上眼的池苒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拉着棉被下滑,导致她接触到冷空气的肌肤也跟着泛起了一点寒意。
直到他的吻跟着落下………
“你干什么。”不知所措的池苒想要将他推开,可她的身体本能更像助纣为虐,或者说是想要更多………
嘴里咬着东西的陆修郢含糊不清地回答:“妻主帮了夫身那么多次,夫身也想要帮妻主一回。”
“妻主的味道,是甜的。”有点类似兑了水的蜂蜜,更带着点淡淡清香,味道不但不让他讨厌,反倒是有些喜欢。
“你起来,这些事不用你做………”而且她也从未想过要让他做这些事。
“可是我们已经成婚了,妻主就不要再拒绝晨晨了好不好,晨晨也想带给妻主快乐。”感受到了她的回应,他也变得越发卖力。
脑袋一片空白的池苒躺在床上,双手拉抓得床单起皱,人也像是坐在云端般飘飘欲仙。
陆修郢又凑过来亲她,他能感觉到,刚才的妻主是很喜欢的,就连妻主脸上的表情在之前也从未出现过。
“妻主,喜欢吗。”
没有用言语表达的池苒咬上他锁骨,用行动向他表明喜欢。
随着年关将近,等年一过就到了春闱,池苒便没有打算回扬州过年。
更伪装出二姐还活着的假象,并模仿二姐的笔迹,用她口吻写了一封信回去。
池岚虽心有怀疑,却宁可相信这虚假的现世安好,也不愿接受真实的离别。
来到长安后的池若柳则是日夜窝在佛堂里,面前摆着池毓的令牌为她烧香祈福,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池苒曾与他谈话过一次,只是他因为池毓的离世而大受打击,就连这人也变得精神恍惚,疯疯癫癫,她更不知道从何劝说,就担心他想不开撞墙随着二姐走了。
收到许霖来信时,正是第三天,她刚从外面与几位同窗相聚结束。
“他就只是留了这一封信就走了?”
信里说他的亲生母亲来接他了,他便打算回家里将平安生下后再回来,而且他也想要见一下自己的其他亲人,并纷纷扬扬写了两大页让她记得不要忘记他们父女二人,照顾好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