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苒见到这凸出之地,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前面无意间撞见的一幕,却没有任何动作地将他散开衣领扣紧。
“苒苒你吃饭了吗,我们要不先吃个饭。”许霖害羞地捂住胸口,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小脸泛红得像三月初绽桃花苞。
池苒喉结微动,点头应了个好。
吃的是她前面从酒楼里买来的四菜一汤,因为天热,哪怕下面没有用细火炭煨着,也不会冷得在上面凝固一层肥腻油花。
吃饭的时候,池苒看着桌底下,总是不安分伸向她的脚,手中竹箸敲了下碟子边缘,示意他好好吃饭。
许霖不害sao地咬着筷子朝她说:“我吃饱了,我现在想要吃点别的,而且小阿霖也说他饿了。”
此饿,好像非彼饿。
池苒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继续低头扒饭,只不过那两只脚,实在是有些过于碍事了。
当她伸手抓住其中一只,竟摸到了一手细腻白玉,愕然目光对上男人的娇羞笑意,差点儿惊得连面前的碗都给打翻了。
“我来的时候不小心将衣服给弄湿了,觉得穿着湿衣服难受,这才………”有时候欲语还休的话才是最为勾人不过。
忽然间,池苒忍不住蹦跶出了一句:“你好sao。”
“我要是不sao一点,怎么能配得上苒苒。”又怎会不知廉耻地爬上.你的床。
这饭,或许是吃不上了,倒不如说只是换了一个吃饭的地方,也从原本吃的四菜一汤换成了满汉全席。
随着丁香紫油桐花帷幔被放下,不但遮住了洒入室内的落日余晖,也跟着拉近了yin靡暧昧。
被放在床榻上的许霖正双眸如水,脸颊泛红,两只手像菟丝花缠着她肩膀不放,嘴里偶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嗲。
“苒,苒苒你轻点。”
“我要是不重些,怎么喂饱你。”他们之间又非第一次苟且,怎能不明白他嘴上说的不要,便是要。
就连这人不但嘴上说得花,玩得姿势也花。
他们这处是帷幔放下的颠鸾倒凤,府里的陆修郢却是对着这一桌子放凉的饭菜发起了呆。
他发现,对比于妻主步步高升却忙得连陪他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更希望妻主仍在翰林做一闲职。
这样,最起码有多余的时间能陪他,而不是他每天对着一桌菜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