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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既是刘捕头的侄女,本官自然得给个面子”,许攸衣兀自点头,蹲下身子,指尖勾起容色下巴,指腹缓缓摩挲着几近青.紫的红痕,神色间露出些许悲悯,“只是这侍儿到底无辜,且也算与本官有段主仆缘分,本官自然也不能不给他一个公道。”

    “这事原就是卑职这侄女咎由自取,大人是个好官,卑职不敢有什么怨言,一切全凭大人做主便是,只求大人留卑职这侄女一条性命。”

    “刘捕头还真是不徇私情,也罢,来人将此人收押,至于这容色”,许攸衣神色微淡,说着伸手探了探容色脉象,眼底乍然浮上了丝凝重。

    “大…大人,奴,奴没有…”

    指缝间满是血污的手骤然搭了上来,许攸衣一时不察,竟是被他靠了个满怀。

    许攸衣膈应极了,奈何怀中人力气忽然猛增,像是受了梦魇,将她当作了救命的浮木,死死的紧扣进她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乖乖听了话,未曾涂抹些乱七八糟的脂粉,身上的那股子梅香倒还算对她的味口。

    许攸衣徐徐吐了口气,努力平复心头的不适,将人拢住,顺势站了起来,“这侍儿本官便先带走了,至于你那侄女,本官过些时日再行审问。”

    刘汝哪有不肯的,赶忙应诺,看着许攸衣对容色此时的态度,倒是有了些把握,只要这妓子能笼络住许攸衣,假以时日诀阳城总还是会落在她们手里的。

    ...

    “脱了衣裳,清洗过后,记得上药。”

    许攸衣面对楚楚可怜,似是娇弱无骨的容色,显得格外冷漠,她能抱着他一路回来已是仁至义尽,若是容色还想借势媚宠,那便不能怪她不再容他。

    “大人,奴没有,奴是干净的”,容色挣扎着跪下地,扯着许攸衣斗篷下摆,两眼满是期冀,“大人不要嫌弃奴,奴没有让她碰过,一点都没有。”

    “干净?哼,自然是干净的,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早就设计好了的吗”,许攸衣面露嗤笑,徐徐弯下腰身,掐住容色下巴,有些讥诮道,“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安分呢。”

    “大人,大人您在说什么,奴没有!”

    容色唇瓣发白,眼睛里蓄满泪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大人是认为这一切都是奴设下的苦肉计,特地找人来侮辱自己,险些没了性命吗!”

    “不是吗?那本官倒要问问你,你身上怎会穿着专门为守贞洁的裤衫,还是坊间最为不可多得的样式,就连京城的高门郎君可都没有你这样的手笔呢”,许攸衣嫌恶的甩开容色,身子转开,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恶心,“有些小聪明是好事,可你不该抱着这样的心思来博取本官对你的怜惜。”

    第4章 隐秘 这是一种极其隐秘的快感,升起的……

    “一件裤衫便让大人如此笃定奴是在欺骗您,可是大人您可知这裤衫为何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