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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内,苏老丞相与夫人看着跪在眼前的儿子,无奈地叹息道:“你这是何苦呢?林无忧犯了欺君之罪,谋毒皇子,跟你和沭王一心想除去的袁起有何区别?”
“她不是袁起,她是孩儿的未婚妻。”
“这桩婚事最后不是因为她的死作罢了吗?你一朝丞相,现在为了一个罪人来求我,我能如何?”
他直直的跪着,垂着眼帘道:“孩儿知道父亲定有办法,而且她是孩儿的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还未下聘拜堂,她与你还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他淡淡地说道,苏老丞相闻言脸色铁青,狠狠地摔了茶杯。苏夫人则惊讶地看着儿子,有些为难地看着丈夫,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她走到儿子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头,和气道:“子洛,你爹也是为你好,你堂堂一朝丞相,仕途尚且漫长,实在不该插手这件事,这样对你以后的前程有影响……”
“娘,我本就无心仕途,你是知道的。苏家两朝三代丞相已经可以就此止住了,树大了会招风。”
苏老丞相与苏夫人闻言对视一眼,他说得在理。苏家在先帝时候立下功劳,获得恩宠世袭爵位,苏景弦本是不愿为官的,只一次进宫后回来便改了主意。
“爹娘想想林老侯爷,他早年丧女,膝下无一子嗣,如今唯一的外孙女回来了却成了阶下囚,孩儿今日去见了他,孩儿也许诺他会救无忧的。”
“那你就去救她,还来求我作什么?”苏老丞相沉声道,端了茶杯啜了一口茶。
“孩儿知道先祖时被赐予了一块金牌。”
苏夫人不由倒抽一口气,她看着一直跪着的儿子,孩子是他生的,她却不知道他的心思,自小便是如此。金牌是苏家祖上传下来的,只救苏家之人。原本缓和了脾气的苏老丞相闻言大怒,重重地拍在几上,“那是我苏家的家传之物!”
“她是孩儿的妻,也是我们苏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