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冥思片刻,在一旁坐了下来,道:“若你相貌丑陋,我是宁死也不嫁你的。”
他听闻后心中一阵畅快,想自己这副皮囊能将她迷住了才好,饶是心中欢喜着他却露出一脸鄙夷来,“不想你也是那肤浅之人。”
她冷冷一笑,道:“秦姑娘岂不是比我更肤浅了?她对你有意痴傻之人都看的出来,你真能无动于衷?”
“你可是吃味了?”
“何为吃味?我倒是觉得今日芸萱买的糖葫芦酸得很。”
凤倾城大喜,忙翻身坐了起来,伸手覆上她胸口,问道:“那你此刻可还酸了?”
“方才喝了莲子羹,甜腻得很。”她挥开他的手,一脸正色道:“日后那秦媚儿再和你眉目传情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你可要小心护着你的眼珠子,堂堂一个驸马,竟当街与其他女子眉来眼去,你置我颜面何在?”
凤倾城咕哝一声,道:“我只看了一眼就避开了,那一眼也是无意,这也怨我?我都说了我对她无意,她要如此我也拦不住。”忆起白日种种,他眼中精光一闪,窃笑道:“常言道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今日我看端木兄对她关切得很,他可是有意于她?”
“你若是不想被芸萱乱刀砍死,大可去促成他们。”
他垮下肩头,丧气道:“如此真怨不得我,谁叫你夫君相貌倾城。”
“恬不知耻。”
他突然邪魅一笑,倾身上前将她推到在床榻之上,随即又覆上她软馥娇躯,“那我便不知耻好了。”
……
翌日,秦家夫人备了薄礼亲自登门了,巧心得了消息像是天要塌下来一般,她急匆匆地回了迎春苑,见凤倾城与凌无双都在,也不避讳,径直道:“公主,奴婢方才得知秦家夫人来了,您可要去看看?”说着又甚是不满地看着凤倾城,眼底谴责意味浓厚。
凌无双落下一子,看着棋盘之上的黑子,道:“昨日救了秦媚儿的是端木崖,秦夫人兴冲冲地来做什么?”
“奴婢都打探清楚了,那秦夫人本嫁了一名私塾内教书先生,后因那教书先生染病去世了才改嫁到现在夫家,那秦家原先是做丝绸生意的,如今家道中落了,秦老爷卧病在床,秦家也只秦媚儿这么一个女儿,奴婢料想秦夫人这般定是想攀高枝。”
凌无双颔首,掀开眼帘看了凤倾城一眼,问道:“她说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