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恼火,他搬出皇帝的架子来,“你还未回答朕的话。”
时语冰也恼火,堂堂君王竟然卑鄙至此,用这种事来戏弄她威胁她,她再也无法伪装下去,愤然转身,质问道,“那一夜究竟是不是你?!”
“是又如何?”他承认,哂笑着问,“你还在意这些?朕看你记录在册的男人,比朕后宫的女人还要多。那一夜是不是朕,于你而言其实并无所谓吧?”
啪——
时语冰忍无可忍,挥手狠狠甩了着玉面老狐狸一巴掌。
萧叙猝不及防打侧过头,白玉般通透的脸颊上瞬时浮现了掌印,红得触目惊心。别说如今身在帝位,即使做皇子时,无人敢动他分毫。
敢对他动手?这是板上钉钉的死罪。
皇帝不怒反笑,“你现在有何资格质问朕?当日心中有疑,却将事情掩下。倘若真是与容王有染,你怀了他的子嗣、”隔着衣裙,他抚上她平坦的腹,“是否还要赖在朕头上?”
“臣妾那夜醉酒!”时语冰面上恼怒。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慌忙将动粗的手背到身后。
第49章 小狐狸知道怕了?
“臣妾那夜醉酒!”时语冰面上恼怒。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慌忙将动粗的手背到身后。
这细小的动作却逃过皇帝的眼睛,长臂环绕过她,将她的右臂生生地拽了出来,“伤及龙体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挑你手筋?”
萧叙的视线落在她手腕处,指尖顺着手腕处的纹路轻轻划过,“可惜了这一双抚琴的手。”
萧叙深邃眼眸中怒意翻涌,他已经没有心思逗弄这个女人,将她杀了,把宁王从宗人府里带出来,一切就都会如同从前一般风平浪静。
只不过她确实有一副好身子,这会儿就拖出去杀了倒是有些可惜。
萧叙将僵站在塌边的女人拉近些,一双白玉雕成的完美的手探向腰间细带,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腰带的结。
时语冰脑子嗡嗡的,掌心一片刺痛,嘴唇微微颤抖,她只知道自己一时疯魔打了萧叙。
迷迷糊糊地被放到床上,进门时皇帝盖在膝上的狐皮此刻垫在她身下。
“陛下?”
萧叙如法炮制,以手堵住了她的唇,他被掩盖在锦袍之下的那股子暴戾之气,此刻叫嚣着要冲破禁锢。
时语冰眼见着萧叙坐在塌边,雪白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披搭在身上,双眸之中泛起猩红,惊心动魄。
冰凉的指尖落到她的鬓发边,轻轻柔柔地抚着,悠悠地划过脸庞,要杀不杀的。同时倾身而来,两人的距离拉近了,皇帝右脸颊上那红色的手掌印子更明显,与他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伤及龙体,死罪难逃。”萧叙悠悠道,他冰凉的指尖碾上她的唇,沾染了绛色的口脂。他的唇色亦是这样鲜红,真跟妖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