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是什么香?”萧叙按住她那不安分往他衣袍里钻的手。
“薰的茉莉花香,陛下喜欢么?”
两人的薄唇几乎相触,她近在眼前,即使不笑,灵动的双眸也富有灵气,不是后宫之中姿色最出众的女人,站在人堆里,却总能让人一眼瞧见。
“朕......”他的容颜轮廓清晰分明,唇红齿白的阴柔面相被眉宇间的一点儿君王的傲气冲淡了几分,“朕很喜欢你。”
嗯?他问的不是熏香?
“臣妾、”才刚开口,谎称斋戒的男人就倾身碾住了水润双唇。
他丝毫不温柔,甚至跟发泄似地吻她,扣上的腰带玉扣又亲自解开了。
“陛下不是斋戒么?”时语冰挣脱开来,大口喘气,将胸膛缺失的气补回来。
“你不是说要朕么?”萧叙反问。同时将人打横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稳步往床榻走去,“到底要不要朕亲近你?”
她揪着皇帝的衣裳。
“是不会说话了?”皇帝又问。
时语冰陷入柔软被褥当中,“臣妾、”话未说出口便被堵住了双唇。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反客为主,然后轻而易举地叫她惊慌失措!
面对萧叙,她在书上所学的招数都忘了个干净,可皇帝大概也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他吻遍她每一寸,而后薄唇轻轻地附在她耳边安抚,“不紧张。”
他的声音似是果酒般香醇温和,明明是个常年禁、欲之人,却精通此道。
一切都由他主导,时语冰跟个溺水的人似乎的攀在他这一条浮木之上,任由他带着她沉浮。
在此事上,他可以做得只令自己尽兴,将她扭曲得痛苦不堪,但今夜他拉着她,照顾着她任何一丝一毫的感受,要她与自己一道沉沦。
此夜间,时语冰被逼疯了足足三次。
殿里的兽金炭烧得太旺,她额头间渗出一层薄汗,眼角沁着泪,汹涌澎湃的一切才过去,她正竭力平复。
“还好么?”皇帝的声音不自觉透着极致的暧昧。
“唔。”她似乎不是做宠妃的料,时语冰一手勾着皇帝的脖颈,一手仰放在枕头边,依旧神魂天外呢。
“可要饮水?”皇帝见她这模样,起身亲自倒了杯水递给她。
时语冰起身靠坐到床头围栏上,双手捧着凉水饮下。青丝披散在肩胛后背,看起来格外乖巧,十分难得。
长夜漫漫,两人皆无睡意。
“朕要你做一件事。”萧叙道。
时语冰用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知道朕、贵妃还有容王三人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