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他笑话我,一边拎着我的脚踝把我再次拽上床。
我开始哭,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我不骗你,我真的来了癸水,你今天放过我吧,我已经是你的了,你以后怎么样都行,求求你了,我不想今晚……”
“今晚做什么?”李斯焱把我拽进自己怀里,揪了揪我的鼻子尖:“把你办了吗?”
我眼泪落得更凶,但又不敢打他,所以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把自己抱成一个圆咕隆咚的团子,妄想这样可以打消掉他危险的想法。
李斯焱就这么看着我掉眼泪,似笑非笑道:“说吧,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莫非是专程在等朕来?”
话音听起来颇为愉悦。
我敏锐地嗅到了逃过此劫的可能性,立刻抽抽噎噎装可怜:“我头疼,睡不着。”
“范老头给你抓的药没喝吗?”
他把我圈在怀里,抬手去接我的泪水,另一只手轻轻落在我后背上。
维持了这个动作一会儿后,他还嫌不够,揽过我瘦骨嶙峋的腰肢,贴在了他的腹部。
我连忙又加了一句:“我肩膀也很痛。”试图唤醒他微乎其微的良知。
然而李斯焱半点放开我的意思都没有,仍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我最近发现他非常喜欢肢体接触,尤其喜欢把我像个小猫崽一样摸来抱去,好像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可以填补内心焦虑的空洞一样。
“你肩膀疼吗?”他把我松开了一些,伸手去拉我寝衣的领子:“……让朕看看。”
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定定落在我露出的那一小截肌肤上,我的表情屈辱宛如上刑。
“骗子,”看了一会儿后,李斯焱淡淡道:“痂都掉了还喊疼,打量着朕好糊弄是吧。”
我辩解道:“我没说谎,这伤刺坏筋骨了,一下雨就骨头难受。”
他看起来不想和我讨论伤口是否货真价实的问题,手指徐徐又向边上滑去,落在我硌人的小肩膀上。
我最近瘦得厉害,想必手感不大好。
正想再渲染一下我的伤有多严重时,李斯焱突然附身下来,轻轻地吻在我的伤口处。
我哪见过这阵势,下意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李斯焱早有准备,精准地捂牢了我的嘴。
“你要习惯,朕和孟叙不一样,他是君子,忍得住不碰你,可朕不是。”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