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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何不让我做村姑去。”

    李斯焱笑眯眯给我添汤:“等朕皇帝做烦了,就把皇位禅了,和你一同来这芙蓉苑做太上皇。”

    我没吭声,明白自己早晚要跑,什么禅位,什么太上皇,左右与我没什么关系,那就由他去做梦吧。

    反正我是不奉陪的,我只想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自由又安定地度过余生。

    他这日回去后,又抱着我去温泉池子里解乏,虽说打着解乏的名号,但他泡着泡着,突然就来了我这一边,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亲吻已经细细密密地洒在了颈间。

    我的脑子约莫是被温水给蒸糊涂了,连象征性的推拒都忘了,莫名其妙地又受用了他的一回服务。

    元气释放后短暂的放空时间中,我躺在岸边,气恼地薅下他好几根头发,李斯焱擦着嘴角可疑的液体,申辩道:“你刚刚没有说停,况且朕也带了鱼鳔。”

    我懊恼不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把李斯焱抓来一通检查,确保了——他确实用了鱼鳔。

    这可真是令人诧异极了。

    我一阵愕然:“你……你是皇帝啊,皇帝也愿意用这东西?”

    这道理就如同赏花一样,隔着一层障碍雾里看花,总归没有肉眼观赏那么畅快,鲜少有贵族子弟愿意牺牲自己的体验,更别提皇帝了。

    李斯焱却看起来理所当然:“朕问过范太医,他说你身子骨虚弱,确实难以承受怀孕的损耗,最好养个一两年再议子嗣,需注意期间不能用避子汤这等寒凉之物,以免又伤了根基,你又不能受孕,又不能喝避子汤,那朕只能用这个小东西了。”

    才正经了两句,他又开始满口胡言:“缨缨要是心疼朕,不如亲自帮朕将这东西摘下来……”

    “去你大爷的!”我怒斥他:“别一副为我好的样子,老娘身子垮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都是朕的错。”他老实认错,然后又来了句让我大惊失色的话:“既然不摘,那不如再用一回……”

    这次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你休想!”

    “好吧,”他有点惋惜,不太情愿地收拾了自己。

    我连忙转开目光,可终究不够及时。

    “怎么样?”李斯焱来做满意度回访,争取下次改进服务。

    “真丑。”我无情道。

    又想起那天在牢里,山穷水尽之时,我居然动过那样的心思……只能说我那时可真是太勇了……

    李斯焱笑了笑:“自不如你的好看。”